“小何,我聽曉娥說,你最近還在上那個夜校輔導班?”
何雨柱點了點頭:“難得有個學習的機會,多學點知識文化總歸沒什麼壞處,就當是開拓眼界了。”
婁振華皺了皺眉頭,總覺得何雨柱身為一個乾部,跟一群工人湊在一塊兒上課有**份。
“下位者勞力,中位者勞神,上位者勞人。既然你現在已經成了食堂主任了,這個課去不去上應該也沒那麼重要了吧?”
何雨柱笑嗬嗬地應聲道:“這個觀點我倒是不敢苟同。領袖他老人家說了,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牢記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和同學們打成一片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眼見婁振華眼睛中閃過一絲不屑的神色,何雨柱眯了眯眼睛,又接著道:“我看婁叔你剛剛手頭上擺著一部貞文先生寫的《明史》,想必對沈萬三這個名字不陌生吧?”
這話一出口,婁振華就被震得有些目瞪口呆。
你小子擱這兒指桑罵槐呢還是怎麼著?你說誰是沈萬三呢???
不理會婁振華的驚訝,何雨柱接著又道:“其實曆朝更迭,無非是錢權的重新統一劃分,從古至今,不外如是。最近我們剛學了一篇《阿房宮賦》,裡麵有一句是這麼說的,‘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而複哀後人也’。”
婁振華眉頭越皺越深,他已經聽咂摸點兒味道來了,這小子是在點自己呢!
可眼下是新時代,這老一套能適用嗎?
“事情不能一概而論,現在是新時代了,以前的那些舊糟粕怕是也不能一概而論吧???”
何雨柱知道婁振華為了明哲保身,已經將婁家的產業割讓的割讓,捐贈的捐贈,現在隻是占個名義上的股東,已經不參與實際經營了,隻可惜,這個程度還遠遠不夠。
他搖了搖頭道:“既然您熟讀明史,那我問您,沈氏一族為什麼難逃悲慘的命運???”
婁振華沉思了一陣,開口道:“其一,在明太祖打天下的時候,這人資助過張士誠,其二,此人過於高調,甚至於還出資犒賞過軍隊,其三,他的女婿卷入了胡惟庸案,給了當時的朝廷正當介入的理由...........”
何雨柱笑道:“其實您說了這麼多,用一句話來概括就行,那就是因為他沈家太有錢了。”
婁振華不吭聲了,經過何雨柱這麼一點撥,他越來越覺得,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自家所處的境況和當初的沈家何其相似。
在解放軍入城之前,老婁家也是雙麵押寶,不提彆的,就說婁曉娥的兩個舅舅,現在就在島那邊呢!!!
要說高調,現在大部分工人和老百姓都擠在胡同院子裡,自家還住著小洋樓呢!
卷入政治鬥爭的話,如果有人拿譚雅麗的娘家人來說事兒........按照何雨柱的說法,萬一現在四九城掀起一股政治浪潮來,那自家..........
看著婁振華臉色慘白的模樣,何雨柱在心裡滿意地點了點頭。
怕了?怕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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