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沒吭聲,半晌之後,她握住了秦京茹的手掌,開口道:“京茹,你都想好了?”
看著表妹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秦淮茹幽幽歎了口氣道:“你彆跟我玩什麼心思,我隻是想告訴你,柱子他也不是個那麼好擺布的人。這條路走出去了可就不能再回頭了,你現在貿然把自己交出去,以後萬一他找著彆的對象了............”
不等表姐把話說完,秦京茹就搖了搖頭道:“姐,我不後悔!來之前我就琢磨明白了,我就想當個城裡人,吃上定量!”
“我四姐嫁的早。她也就比我大四歲,又要帶孩子,又要下地的,現在已經老得跟個四五十歲的女人一樣了,打死我也不想過這樣的日子!隻要能留在城裡,哪怕是一個人過,那也比呆在鄉下強!!!”
秦京茹在家裡排行老六,她是親眼見識過鄉下繁重的農活是怎麼將自己那個活潑開朗的四姐給蹉跎成現在那副模樣的。
再加上有秦淮茹這個鮮活的例子做對比,所以哪怕媒婆再三上門,將鄰村的小青年家的條件都吹上天了,小土妞從頭到尾也沒動搖過一分。
眼前的何雨柱可不是普通的城裡人。
他是大國營的乾部。
一張嘴就能給前院的於莉安排工作。
一吭聲就能讓許大茂規規矩矩地給表姐賠十塊錢。
就這種男人,遇上了不好好地把握住,那還等什麼呢???
隻要攀上了,就憑著他這一身的本事,自己以後的生活肯定有指望!
秦淮茹倒沒想到表妹居然把事兒給看的這麼透徹,說這丫頭聰明吧,現在她一上頭就想著要把自己的身子給徹底交出去了,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去怎麼拿捏何雨柱。
可要說她糊塗吧,她想的比自己還要通透,隻要跟何雨柱有了那麼層關係,以後這人肯定不會把她撂下不管。
要是當初自己也能這麼“頭腦簡單”,現在這好事兒可就輪不到這個丫頭來操心了。
一想到這裡,俏寡婦心裡就堵得慌。
“哎!京茹,你們姊妹倆在說什麼呢?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去外麵上完廁所剛回來的賈張氏開口問道。
因為晚上剛收了一筆巨款,現在老虔婆心情也是好的不行。
要是可以的話,她巴不得許大茂能再多“欺負欺負”她們孤兒寡母的,反正不就是嚼嚼舌根子嗎?
她自己也是守寡守過來的,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事兒是再正常的不過了!
隻要有錢拿,天天被嚼舌根子她都樂意!
秦淮茹搖了搖頭,笑道:“京茹想洗頭,問我要胰子呢!媽,你把櫃子裡麵的還剩了一點的那罐子海鷗洗頭膏拿出來,小丫頭愛漂亮,難得來一趟,咱們也不能含糊了。”
賈張氏撇撇嘴,鄉下來的土貨,進城頭一天還講究上了,擱鄉下,用個草木灰就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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