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著隔壁棒梗哭爹喊娘的聲音,心裡舒坦極了。
這小兔崽子,就得這麼收拾!!!
看來秦寡婦這回是真下了狠心了,好好好,打得好,改明兒得好好獎勵獎勵她。
要是她能將盜聖給收拾服帖了,自己自然得給她記上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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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聽得乖孫子的慘嚎聲響起,一直密切關注著這邊動向的賈張氏坐不住了。
老虔婆衝到耳房邊上,把門拍的飛起:“秦淮茹!秦淮茹!!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給我死出來!你再敢打我孫子,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去!!!”
何雨柱雙手抱胸,嗬嗬笑道:“賈張氏你輕點兒拍,彆再把我妹妹家的門給拍壞了!”
賈張氏狠狠瞪了他一眼:“拍壞了又怎樣?要是我孫子傷著了一根毫毛,你們都得負責!!!”
本來就是下班吃晚飯的點兒,大家夥兒都閒著,再加上這會兒有熱鬨看,現在中院已經聚集了一群好事的鄰居。
前院的,後院的,一下子湊過來了不少人。
許大茂端著飯碗嘿嘿嘿地直樂。
上回賈張氏可是從自己手上拿了十塊錢的,現在才過去幾天啊??就成了這副德行了!??
好好好!!之前得罪自己的一個都跑不了,他們的下場隻會一個比一個慘!!!
見賈張氏開始撒潑,有“好心人”提醒道:“彆人家的門兒拍壞了可能沒事兒,但何家的門可壞不得,賈張氏,你忘了上回許大茂砸何主任家的玻璃賠了多少錢了嗎???”
邊上的許大茂頓時臉一黑:“哎!閆解成,顯著你了還是怎麼著?賈張氏拍何家的門關我屁事!”
今時不同往日,隨著何雨柱“崛起”之後對許大茂進行了連番的打壓,再加上自家於莉也能算是半個街道辦的人了,現在麵對上許大茂,閆解成也不像當初那麼唯唯諾諾的了。
他撇嘴道:“許大茂你彆多想,我就是單純地給賈張氏提個醒而已。”
閆富貴咳嗽了一聲道:“行了,解成,彆多嘴!許大茂,你彆多心,我們家老大可不是針對你啊!”
許大茂恨不得拿著碗就給扣閆解成頭上去,這個狗東西還嘚瑟起來了,他現在跟個吃軟飯的有什麼區彆???
一想起上回許大茂因為弄碎了何雨柱的玻璃賠了十塊錢,賈張氏愣了愣,隨後也不敢用力,隻是扯著嗓子朝裡麵一個勁兒地尖叫大罵,甚至就連秦京茹也沒逃過她的“亡靈詛咒”。
老虔婆一個勁兒地召喚著死去的老賈和小賈,讓他們父子倆晚上趁早把秦家的賤蹄子們都領到下麵滾油鍋去。
眼見賈張氏越說越晦氣,邊上的何雨柱也跟著皺起了眉頭,聞訊而來的劉海中開始發揮主觀能動性,老小子生怕易中海搶了自己的風頭,義正嚴詞地喝止道:“賈張氏!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咱們是先進四合院,可不是給你宣傳封建迷信的地方,你再胡咧咧我們就去找街道辦的乾部把你送回鄉下去,省得你在這兒妖言惑眾、丟我們院子的臉!”
其實邊上的易中海根本就不想摻和賈家的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