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妹妹有了情緒,何雨柱笑道:“那不至於,好歹你哥現在還是個乾部,養個妹妹能叫個事兒?”
何雨水心裡頓時好受了不少,自打認清了親爹何大清是個什麼玩意兒之後,小姑娘心裡就隻剩下了何雨柱這麼一個親人。
扭頭吃了片桌上放著的西瓜,何雨水又開口問道:“哎!哥,剛剛回來的時候我怎麼看見隔壁院子的趙二橋在外麵掃馬路啊?他不是在醬油廠上班的嗎?這是被廠子給開了?”
何雨柱不以為意道:“還說呢,半夜打老婆,被抓嫌疑犯的巡邏隊給直接扭送到送派出所去了,現在這是在接受勞動改造。這次咱們院子還被街道辦王主任給點名表揚了呢,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先進四合院的稱號鐵定是跑不了了。”
這次嚴打的力度很大。
街道上三教九流的混子都收斂了不少,聽說連火車站那邊的佛爺都暫時銷聲匿跡了。
當然,也有不服管的頑主和老炮在那兒耍混不吝,可抓了兩個典型喂了花生米之後,這幫子遺老就徹底消停了。
聽到親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何雨水也不由得有些後怕:“凶手抓到了沒有啊?”
之前她在紡織廠的時候也聽工友說過外麵出了大案子,可怎麼也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鬨到了這個地步。
何雨柱出言安慰道:“市局那邊已經成立了專案組了,再加上眼下這全城抓捕的力度,想來這個凶手應該蹦達不了多久了。”
至於說能不能抓到他心裡麵也沒底,畢竟按照趙文軒的說法,上麵這次更想抓一抓49城的治安問題。
眼見何雨水有些擔心,秦京茹也開口寬慰道:“雨水姐,沒事的,現在走哪兒都有人巡邏,我反倒是覺得比以前還太平了不少呢!”
正聊天的功夫,何雨柱就瞥見許大茂這小子哼著小曲兒吊兒郎當的從中院路過。
看著這小子嘴裡叼著個狗尾巴草、腳步虛浮的模樣,想來昨兒個晚上沒少霍霍鄉下的寡婦。
似乎是察覺到了何雨柱的目光,許大茂扭頭看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撇嘴道:“怎麼茬?何主任這是找我有事兒?”
管天管地,還管得著人拉屎放屁?自己走路哼個小曲兒總不至於被你傻柱給抓把柄吧!??
何雨柱咧嘴一笑:“許大茂,你脖子下麵是不是被人給啃了啊?怎麼有那麼大一塊印子???”
一聽這話,許大茂立馬就慌了,可他還是強自鎮定的嘴硬道:“胡說八道,那是昨天晚上在公社放電影的時候被蚊子給咬了,我抓的!什麼叫做被人給啃的啊???”
媽的,昨天晚上黑燈瞎火的,劉寡婦上床之後就直接撲到了自己身上一通放浪形骸的操作,那叫聲就跟殺豬似的,鬼曉得她在自己的脖子上乾了什麼好事?
不行,這玩意兒要是讓婁曉娥看見了,自己不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這小子一咬牙,扭頭就衝何雨柱嚷嚷道:“我得回到家幫我爸媽修房頂去,一會兒你幫我去跟娥子說一聲。”
說完,也不等何雨柱回答,這小子撒丫子就往外跑。
看著他這副灰溜溜的模樣,何雨柱就樂的不行,呐,這就叫做賊心虛!
...............
眼見何雨柱大白天的就跑了過來,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的婁曉娥不由得有些意外:“喲!今兒個吹的是什麼風啊?怎麼把何主任您給請過來了??”
何雨柱湊上前笑著應聲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沒事兒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