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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驗傷的女股長麵色鐵青:“前胸和後背多處軟組織挫傷,胳膊上也全是淤青,這哪兒是兩口子打架啊,看見仇人了差不多也就這樣了!這男人還挺有心機,打的地方穿了衣服全看不出來,也不耽誤她上班掙錢,簡直太過分了!”
眼看著到了自己發揮的時刻,劉嵐眼淚跟決了堤似的,抽抽噎噎地哭訴道:“他這就是故意的!已經不是頭一回了,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我,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其實也用不著演戲,劉嵐這些年吃的苦頭已經夠多了,眼下也算是真情流露。
女股長心有戚戚焉,咬牙請李副廠長主持公道。
配合著小少婦淒慘的哭聲,這場麵彆說是女同誌了,在場的大老爺們兒鼻子也跟著有些發酸。
李副廠長拍了一下辦公桌,怒道:“無法無天!羅恒!去把這人給薅過來!敢打我們廠的員工,簡直豈有此理!!!”
保衛科科長羅恒身子站的筆直,立正敬禮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這年頭的保衛科可是有執法權的,正兒八經的暴力執法單位,彆說是衝鋒槍了,軋鋼廠保衛科的武器庫裡還擺著迫擊炮和坦克呢!
保衛科行動如風,抓捕的行動也很順利,小半天的功夫過後,劉嵐她男人就被捆巴了扔到保衛科的審訊室裡去了。
這小子也是慫的不行,看著審訊員淩厲的眼神以及周圍一應俱全的家夥事兒,直接開口就把能招的全招了。
隔壁的小房間內,不管街道和廠子裡的女同誌怎麼勸,劉嵐咬死了就是要跟自己的丈夫離婚。
幾人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等看到她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之後就不言語了,轉頭開始安慰她一切要朝前看。
李副廠長實在是沒想到,不過一段時間不見,劉嵐這女的就變得這麼有主意了。
老小子咂咂嘴,感慨道:“真沒想到,劉師傅家裡居然還有這麼一團亂糟事兒。”
何雨柱“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是啊,要不是親耳所聞,我都不敢相信。”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按著劉師傅的說法,要是換作平時,她也就忍了,主要這次她想的是要把自己的女兒給送到廠子裡的托兒所裡麵來,結果就惹得她男人動了火兒,再加上婆婆在邊上冷嘲熱諷的,她的心也就徹底寒了,自己受累沒什麼,可讓女兒也跟著遭罪,她是一萬個不答應,要不然今天就沒這事兒了。”
李副廠長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隨後歎氣道:“還是我們平日裡的工作有疏忽啊!要是能早點發現、早點調解的話,也不至於走到眼下這一步了。”
何雨柱附和道:“您批評的是,這事兒主要責任在我,原先劉師傅就跟我在一個食堂來著,我都沒能及時發現她的異常,實在是不應該。”
李副廠長撇撇嘴,心想你可拉倒吧,劉嵐從頭到尾攏共也就跟自己提過幾嘴,你跟她什麼關係,還想著摻和這小少婦家裡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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