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的清酒,說白了就是從華夏釀造黃酒的古法演變而來的,這玩意兒頂了天了也就十來度,喝下去壓根兒也沒什麼感覺。
所以一小杯五十二度的二鍋頭咽下去之後,結成結玄被嗆得差點兒翻白眼。
即便如此,這小子還是脹紅著臉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道:“好酒!”
倒是高橋千夏這女的,頗有些不顯山不露水的樣子,一杯二鍋頭喝下去,依舊是麵不改色。
何雨柱抿了一杯酒之後嘿嘿笑道:“既然是好酒,那結成君和高橋小姐就多喝點!不夠還有!!!”
似乎是有些不太適應二鍋頭的度數,幾杯白酒下肚,結成結玄說起話來舌頭都有點兒打結,談論的話題尺度也一再升級。
眼看他已經開始指點江山,要借著酥鵝的強盛姿態點評華夏國內的製度優劣,高橋千夏皺眉道:“結成君,慎言!你已經醉了!!!”
結成結玄打了個激靈,定了定神之後,便不再吭聲了。
高橋千夏轉頭對何雨柱開口道:“讓何桑你看笑話了。”
何雨柱笑道:“其實也算不得是什麼笑話,現如今酥鵝能扛起世界的一級,是個人都會下意識地將它的製度和政策奉為圭臬,結成君所言,也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
聞言,高橋千夏不由得一愣,她原以為依著自己這兩天觀察總結出的何雨柱的性子,在聽了結成結玄先前一番話之後,這人不說翻臉、至少也會夾槍帶棒地反擊回去來著,沒成想,他居然一點兒也沒有要惱怒的跡象。
何雨柱好整以暇地夾了塊豬頭肉,笑道:“高橋小姐沒必要這麼敏感,這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情,酥鵝能夠作為世界的一級同燈塔對抗就足以說明它的實力了。眼下你們倭共想要從他們身上取經,其實也很正常。”
高橋千夏愣了愣,隨後坐直了身子,肅聲道:“願聞何桑高見。”
何雨柱擺擺手:“我可沒什麼高見。隻不過想當初我們華夏被貴國侵略的時候,也曾想過要完全照搬酥鵝的革命道路,可事實證明,畫虎不成反類犬,如果不結合自身的實際情況,一廂情願地仿照他人的行徑進行革命,這條道路肯定是走不通的。”
一聽這話,高橋千夏的眉頭不由皺得更深了。
邊上的結成結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何桑,其實那場戰爭,也給我國帶來了莫大的傷害,要不是遭此重創,我大和民族............”
也不等他把話說完,何雨柱就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他冷聲道:“你看,你們連最基本的正視曆史的勇氣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會虛心接受彆人給的意見和建議呢?要我說,給燈塔當狗也沒什麼不好,好歹現在還能啃上兩口熱乎的骨頭,兩位都是貴國的青年才俊,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多撈幾筆,反正那些民脂民膏到最後還是會便宜了外人。”
何雨柱說話也不帶臟字兒,可一字一句卻是每下都捅到了對麵兩人的肺管子上了。
見高橋千夏和結成結玄都不吭聲了,何雨柱打了個酒嗝,擺手道:“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二位慢用,我吃好了,該回去休息了,咱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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