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兒媳婦逮著一通懟,賈張氏倒是難得的沒有跟她撒潑:“你彆.............唉,當初媽也是從寡婦熬過來的,自然也知道你的難處,寡婦門前是非多,這話是一點兒也不假,這些年難為你了.............”
隨著秦淮茹仗著何雨柱的支撐一步步地支棱起來,老虔婆現在也不敢輕易跟她翻臉了。
她也曉得自己在院裡的人緣不好,鬨大了,全院大會一開,甭管是院裡的三個大爺,還是街道辦那邊的乾部,估摸著也沒幾個人會站在自己這邊,到時候隻要何雨柱一張口,自己說不準就得灰溜溜地跑鄉下去了。
秦淮茹撇撇嘴,壓根兒就不想聽賈張氏言語這些場麵話,說的跟真的一樣。其實自己也不需要婆婆的體諒,隻要她彆跑到何雨柱跟前鬨幺蛾子就行了。
俏寡婦幽幽歎了口氣道:“難不難的又有什麼打緊的???說到底我也就是一個基層工人,難不成咱們家還能靠著我支棱起來???您也彆覺得我心狠,咱們家以後到底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就全指著棒梗了。”
“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本來就是個無依無靠的主,要是還沒文化,以後等他長大了總不能就讓他去車站扛大包去吧???”
“咱們安安分分的把日子過踏實,好歹讓棒梗混個初高中的文憑,到時候我豁出這張臉不要,去跟柱子說點兒軟和話,說不準都不消給他送什麼禮,人家也能痛痛快快地給孩子安排一個像樣的工作。”
“柱子現在都是副科長了,還考取了大學,以後誰曉得他能當什麼大乾部???”
“您彆一口一個飯盒,一句一個享福的,現在圖個痛快,惹得人煩了,以後再想張嘴,哪兒那麼簡單???”
眼看著婆婆還想反駁,秦淮茹又衝著邊上的易家努了努嘴:“就彆說是咱家了,當初柱子和雨水光景不好的時候,一大爺夠仗義了吧???結果呢???他還抱著個老思想,想支使著柱子替他露臉,現在他們家跟柱子的關係,甚至還比不上前院的三大爺和後院的二大爺呢!!!”
秦淮茹嘴巴嚴實,哪怕是何雨柱將易中海乾的那些陰損事兒告訴了自己,她也沒跟家裡言語一聲,所以賈張氏也不清楚這裡麵到底有些什麼彎彎繞繞,隻當是易中海手伸得太長,惹得何雨柱厭煩了。
老虔婆悻悻地跟著點了點頭:“那可不嗎???人家都是大乾部了,哪兒還願意讓小老百姓使喚啊???”
見婆婆口風軟了,秦淮茹心裡也跟著一鬆,她趁熱打鐵道:“我也不圖棒梗有多冒尖,混個中不溜就差不多了,咱們得借著京茹這丫頭的麵兒把人情都攢起來,等到關鍵的時候一下子全撒出去,那才叫真精明呢!”
聽完兒媳婦的話,賈張氏也感覺自己腦子裡的那根筋被捋順了,她點頭附和道:“的確是這麼個理兒!淮茹,你放心,以後你該怎麼教育就怎麼教育,我不給你添堵了!!!”
說著話,老虔婆又可惜道:“要是那會兒讓柱子跟你....唉,也怪媽看岔了............”
秦淮茹臉色轉苦,這下是真不打算再言語了,脫下衣服鑽被窩裡就閉著眼睛睡覺去了。
見狀,賈張氏也沒再自討沒趣,老老實實地跟著和衣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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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