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雨柱提到了自己的媳婦兒,甚至言語之間對於莉潑辣的性子似乎還有些“發怵”,閆解成生怕自己也被“連累”,到時候再把工作的事情給攪黃了,於是乎便忙擺手解釋道:“在我們家性子要是不烈點兒那指定不行,而且於莉她那也不是光衝您,在家的時候,對我和我爸媽也一樣。”
何雨柱笑道:“彆緊張,我也沒怪她的意思,要不然之前我也不會答應借自行車給她了。”
閆解成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附和道:“那就好,那就好。”
何雨柱抬頭看了他一眼,笑著問道:“怎麼?我聽你這意思,你們兩口子在家關係似乎也不大好???”
“嗐!”閆解成長歎了口氣,撇嘴道:“結了婚其實也就那樣,不瞞您說,我們家這情況比許大茂也就強點兒,但也強不到哪兒去。”
“我爸就說了,要是我再不找到工作,以後肯定免不了要跟於莉吵架。”
何雨柱笑嗬嗬道:“我聽明白了,你這是不是在埋怨我給於莉在街道辦那邊找了份工作???”
“那不能夠!”閆解成趕忙否認,隨後又找補道:“主要我們家現在是女強男弱,於莉有了正式工作,每天還能在街道辦那邊跟各式各樣的乾部打交道,而我這段時間除了釣魚也沒忙活出什麼正經事兒來,要不是何科長您拉了我一把,直到年末我都不一定能找著什麼活計,就這個情況,我在家腰板怎麼能硬的起來啊???”
看著這小子苦哈哈的模樣,何雨柱笑了笑,道:“話粗理不粗,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閆解成留下來又寒暄了兩句,見何雨柱收拾好東西要去鋼鐵工業學院那邊上課了,這小子也就沒再多掰扯,直接扭頭就回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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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座房裡,於莉正忙著收拾過冬的衣服,見丈夫回來了,小少婦就開口問了句:“回來了?”
“回來了!”閆解成大大剌剌地坐到了邊上的椅子上,感慨道:“這大國營到底就是不一般,小莉,你是沒看見,謔,好家夥,傻柱的辦公室比咱倆睡覺的屋子還要寬敞呢!!!”
於莉斜了他一眼,道:“好歹人家還幫你給介紹了份工作,你扭頭就喊人傻柱,這不合適吧???”
閆解成撇撇嘴:“有什麼不合適的???明麵兒上我且尊著他呢,還不帶我私底下喊兩聲外號啦!??”
於莉將衣服收拾好,道:“人家都當科長、辦公室都比咱們這屋子寬敞了,他要是傻的,那咱們這算什麼?”
閆解成有些憋悶,他原本是想拿在大國營的見聞回來壓壓老婆的“氣焰”,可沒成想,說禿嚕嘴之後,倒是把自己給架起來了,他不服氣道:“傻柱他不就是借了你一輛自行車嗎???用得著這麼處處都維護著他???”
這下子於莉也來火兒了:“怎麼了,你還有脾氣了???我倒是想用咱們家的自行車,可要是不掏錢,這車子能用得上嗎???”
“還有,咱倆現在的工作不都是他順帶手的給安排的?就衝你剛才一口一個傻柱的,要是被他聽了去,你讓彆人怎麼看我們這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