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江陵,怕得到深夜,鳳兒有些暈船,何不吃些藥,說不定有奇效?”
“哼!”
....
大軍行至夷陵,舟船卻是停下腳步。
“我間軍司探報可在夷陵?”
既要去荊州,自然是要將情況摸清楚的。
劉禪早早的便在荊州布局了。
灑下的細作,都可以編成一曲了。
“早在外麵等候了。”
“宣他進來。”
未久,身著麻布衣的探報便緩身上前,他對著劉禪行了一禮,道:“屬下拜見殿下。”
“不必多禮,荊州這幾日的情況,先與我一一呈上來。”
“諾!”
探報當即從懷中拿出一表,遞給劉禪。
翻開表章,劉禪的眉頭由開始的放鬆,變得緊皺起來了。
關銀屏見到好郎君眉頭緊皺,不禁問道:“難道是荊州有變?”
她父親和大兄,可都在荊州的!
萬不可有變啊!
“荊州確實有變。”
劉禪將表章遞給身後的關銀屏。
在劉禪幫她刷牙之後,關銀屏又喝了點楊枝甘露下去,現如今果然不那麼暈船了。
“二爺當真是...”
劉禪輕輕搖頭。
現在銀屏在我房中,自然不可能許配給孫權之子了,但這話也不至於說得這麼難聽罷?(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