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三人你來我往地推杯換盞,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屈凰那嬌美的麵容上如天邊晚霞般微微泛起了紅暈,帶著些許醉意,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身形仿若那被微風輕輕吹拂的柔軟柳枝。她用那略帶迷離的眼神,如癡如醉地望著項羽,嬌聲仿若夜鶯啼鳴般道:“項公子年輕有為,仿若那初升之驕陽,光芒萬丈,假以時日必定會有一番驚天動地的作為呀。”說著,她蓮步輕移,如飄飛的花瓣般靠近項羽,吐氣如蘭地繼續說道,“我們兩姐妹對公子那可是一見傾心呀,願意以身相許,如那藤蔓般緊緊纏繞著公子,陪伴公子左右,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呢?”
昭隼也緊跟著站了起來,她那明亮的目光堅定地看著項羽,猶如兩顆璀璨的星辰,緩緩說道:“公子還年輕,這世間若沒有世家大族的支持,公子你縱然空有一腔熱血又能如何呢?倘若公子願意,我們三家願意傾儘所有資助公子成就那千秋霸業呀。”
項羽本來對屈凰還頗有幾分好感,然而今日看到喝醉後舉止略顯輕浮的屈凰,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悅,那絲不悅如淡淡的烏雲般籠罩心頭,但又不好直接出言嗬斥,便不由扭頭看向門口,心中暗暗思忖著羋萱究竟何時才能過來。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仿若兩道微蹙的山峰,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眼前情景的無奈,如深陷泥潭般,又有對未來的思索,似那無儘的星空般深邃。
在那光線略顯昏暗如被一層薄紗籠罩的房間內,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彌漫著一種曖昧與躁動的氣息,就如同無數隻曖昧的小蟲在悄然蠕動。昭隼看項羽看向門口,急切的她急忙揮手吩咐侍女關上房門,那動作慌亂而迅速,急切得如同一隻受到驚擾的飛鳥,拍打著翅膀想要尋找一處安穩之地。
屈凰見項羽沒有言語,竟然出人意料地大膽,她猶如一朵奔放的野花,直接脫去了外衣,露出裡麵那薄如蟬翼的內衣。那內衣在昏黃搖曳的光線下若隱若現,好似在散發著一種勾人魂魄的誘人氣息,如同一縷若有若無的輕煙在繚繞。屈凰輕咬那如櫻桃般紅潤且飽滿的嘴唇,貝齒在唇上留下淺淺的印痕,好似潔白的雪地中落下的幾點紅梅印。她緩緩倒上一碗酒,動作輕柔得如同在嗬護一件易碎的珍寶,輕輕抿上一口,然後如一朵嬌柔且帶著魅惑的花般遞到項羽麵前,聲音帶著幾分魅惑如絲的語調地道:“公子如果願意,請喝下這碗殘酒。”
項羽接過酒碗,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陰沉,仿佛有一團烏雲籠罩其上,沉聲道:“我雖然尚未成年,可是這禮義廉恥還是知道的,今天兩位喝醉了,我便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還請兩位自重。”此時的項羽,眉頭緊緊皺起,那皺起的眉頭仿佛兩道黑色的劍,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威嚴,猶如兩顆明亮的星辰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
昭隼卻直接如藤蔓般扭動著身子依偎到項羽身上,嘴角帶著一抹嫵媚如妖的笑,笑道:“你這孩子,很是有趣,心裡花花腸腸不少,還在這裡故作矜持。”接著,她又湊近項羽的耳邊,吐氣如蘭,那氣息仿佛帶著一種迷離的力量,輕輕地說:“我們主動投懷入抱,你還半推半就,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兩個就服侍你成了好事。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說罷,昭隼就要伸出那如蔥白般纖細而白皙的手指,動作帶著幾分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開項羽的衣衫。
項羽終於忍無可忍,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大聲道:“兩位也是家族的長女,還是給你們自己留些臉麵!”此時的他,猶如一頭憤怒的雄獅,毛發炸立,氣勢洶洶。
屈凰露出自己那如凝脂般光滑潔白的香肩,伸出手指指著項羽道:“你這孩子,真是可發一笑,”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如同兩把尖銳的小刀,“這駐地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你和那個羋萱名義是姐弟,實則是夫妻,白天你們姐慈弟恭,晚上你們同臥一床。”
“怎麼,我們兩個不如羋萱漂亮?”此時的屈凰,柳眉倒豎,如同兩把利劍,臉上寫滿了不甘與嫉妒,那表情仿佛能滴出毒液來。
羋萱二字在項羽心中就是一道逆鱗,項羽瞬間怒火中燒,直接掀翻了桌子,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猛虎,怒喝道:“你們羞辱我可以,但是給我姐潑臟水,可彆怪我不客氣!”此時的他,雙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猙獰的蚯蚓在蠕動。
屈凰撇嘴道:“你們的孩子都有了,你在這裡裝什麼裝”?項羽愕然道:“什麼孩子?說清楚!”他的臉上滿是震驚與疑惑,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思維都有些混亂。
在略顯昏暗的營帳內,項羽那如鷹隼般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麵前的屈凰,目光好似兩道犀利的閃電,似乎要直直地從她那姣好卻帶著一絲狡黠的臉上看出事情的真相。
屈凰卻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嘲諷說道:“哼,彆裝傻了,這營地中早就傳遍了,說羋萱懷了你的孩子,你還在這裡佯裝不知。”
項羽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好似有無數隻蜜蜂在腦海中亂撞,一股氣血如洶湧的潮水般直往上湧,他麵色漲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反駁道:“不可能!這絕對是謠言!我和姐姐清清白白,怎麼會有這種事!”
一旁的昭隼則是扭著腰肢,臉上掛著陰陽怪氣的笑容,用尖細的嗓音說道:“喲,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承認,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項羽怒目圓睜,眼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狠狠地瞪著她們二人,心中滿是憤怒與委屈,他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們不要信口雌黃,今日之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一定會找出造謠之人,還我和姐姐一個清白!”
說完,項羽猛地轉身,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軀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擲地有聲,仿佛要將這一切的汙蔑都狠狠踩在腳下。而昭隼和屈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有不甘,那是對羋萱的嫉妒;有嫉妒,那是對項羽維護羋萱的嫉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似乎害怕事情真的敗露。
昏黃的光線籠罩著那間略顯陳舊的屋子,仿佛給整個空間披上了一層黯淡的紗衣。景鸞身著一襲淡青色長袍,那長袍如微風中的青柳般輕輕飄動,他身姿挺拔如傲然屹立於山巔的青鬆,每一步都帶著沉穩與堅定。他麵容俊朗,如同被精心雕琢過一般,劍眉飛揚,眉眼間帶著一抹淡淡的威嚴,猶如一輪初升的暖陽,散發著讓人安心的氣息。他和羋萱一同緩緩步入屋內,羋萱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裙,裙裾飄飄,如仙子臨世。她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精致的麵容上帶著一絲溫婉與恬靜。
當他們看到屋內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時,景鸞不禁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那眉頭就像被揉皺的畫卷,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就像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沉吟道:“這是為何?”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這雜亂的空間。
站在一旁的屈凰,身著華麗而鮮豔的衣衫,那衣衫猶如盛開的繁花,絢麗奪目。她妝容精致得如同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隻是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屑與不滿,那眼神仿佛兩把銳利的劍,直刺人心。她嘴角微微上揚,用那平淡如水卻又帶著一絲嘲諷的語氣淡淡道:“剛才用飯,期間還一切正常,也許是喝點酒的緣故,我們兩人和項羽這孩子開了幾句玩笑,誰曾想,那項羽竟如同一隻被激怒的野獸一般,猛地掀了桌子。”說這話時,她雙手抱在胸前,似乎對項羽的行為很是不以為然,那姿態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景鸞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如同被擰緊的發條,他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忖著什麼,仿佛有一團迷霧在他心間繚繞。羋萱則是微微蹙起秀眉,那秀眉如同微蹙的遠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憂,她輕輕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考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她的心中滿是憂慮與不安。而屈凰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緊要,她的心態中更多的是對項羽的不滿和抱怨,就像一陣寒風,冰冷而無情。
在那光線有些昏暗的房間裡,陳舊的家具仿佛都在默默訴說著歲月的故事。羋萱微微抿著嘴唇,秀眉輕蹙,遲疑道:“項羽這孩子一向乖巧聽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擔憂,說話時,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光芒,似乎在努力思考著什麼。她微微側過身,腳步略顯躊躇,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很快又堅定下來,接著說道:“我現在就回去過問下。”說罷,她腳步匆匆地轉身離去,那急切的背影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焦急和對事情真相的渴望,她的心態中滿是對項羽的關切和想要弄清楚狀況的決心。
項羽步伐匆匆地回到了自己和羋萱的住處,剛一見到羋萱,他便急切地問道:“姐姐,外麵那些關於您的謠言,你可曾聽說?”
羋萱微微一愣,那美麗的麵龐上滿是茫然,隨即搖了搖頭,聲音輕柔地說道:“我並不知曉,怎麼了?”
項羽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將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羋萱,羋萱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她皺著那如遠山般的眉頭說道:“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項羽用力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他緊緊握住羋萱那柔軟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道:“姐姐,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您!(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