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信嗎?”
他傷心的看著揉著額頭的小護士,食指與中指躍躍欲試的不停擺動著。
“信了信了。”
雖然額頭上那處仿佛被什麼敲擊了一下的地方好像越來越痛了,但小護士還是堅持又問了幾件事,這才點頭表示她信了。
然後連忙離開了這間病房。
隻是在離開病房之後,回憶起自己剛剛的行為,她也不禁懷疑自己有些神經過敏了。
也是,一個已經昏迷了二十多年,一無所有,僅僅依靠rtbr所屬的沉睡者救助基金所付的醫藥費才得以繼續生存下來的病人,又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彆人窺伺的呢?
小護士一邊取出藥酒給自己額頭上的痛處塗抹,一邊想道。
據說那位病人在以前剛住進來的時候,還是有親戚探望的,在沉睡者救助基金成立之前,醫藥費也是由親戚代付的。
隻是隨著他好似漫無儘頭的沉睡,他也漸漸被人給遺忘了。
真正的一無所有,這要是萬一有一天他醒來了……
“咦~~~~”
隻要設身處地的稍微想一想,小護士頓時就是一陣冷顫。
她想,要是她,肯定會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醒過來的。
……
……
病房內。
看著小護士離開後,常磐莊吾立刻來到了的乾巧的病狀前,對著他一陣摸索。
“啊嘞,怎麼沒有呢?”
“莊吾,你在找什麼?”
跟在常磐莊吾身後的月讀問道。
她也想一起跟著實際摸索一下,但卻被莊吾給攔住了。
攔住月讀的莊吾指著其他地方說道“你找找那些地方,櫃子裡,抽屜裡什麼的,我剛剛在路過這裡的時候,看到在乾巧大叔的身體上空漂浮著一塊騎士手表。”
“騎士手表!?”
“嗯,隻是在眨眼之後,它便不見了,不過我很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話雖這麼說的,但無論他們怎麼找,都無法找到常磐莊吾所說的騎士手表。
想了想,常磐莊吾朝月讀伸出手說道“你那裡現在有bk手表嗎?給我一個。”
“給。”
常磐莊吾接過bk手表,將它放到了乾巧的手中。
然後又從月讀那裡要過一張紙和筆,將自己的電話和一段留言寫了下來。
大致的內容就是那塊bk手表是他留下的,不是什麼可疑物品,不要扔了,另外,如果乾巧大叔有什麼新情況,記得聯係他。
寫完,他將那張紙放置到桌麵上,將筆還給月讀。
“好了,先這樣吧,我們走。”
退出病房,他們記住這間病房的房號,離開了這裡。
因此他們沒有發現乾巧握著bk手表的那隻手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路上,常磐莊吾跟月讀說“我剛剛看到的那塊手表上的日期是2003年,而我們之前見到的那個異類騎士身上的時間是2011年,所以,不僅僅是天之川高校的那些學生,其他地方也要重新查查了,這次,我們要麵對的,可能是兩個異類騎士!”
“我知道了。”
月讀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他們也來到了存放沉睡天之川高校學生的病房,看到了已經在那裡的如月弦太郎和蓋茨。
月讀將蓋茨帶到一邊,開始向他講述那個可能是傳奇騎士的沉睡者,以及可能存在的第二個異類騎士。
而莊吾則從兜中重新掏出那張假麵騎士部的宣傳單,來到了如月弦太郎的身邊。
“弦太郎,能跟我說一下這些部員的故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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