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常磐莊吾上課的時間,蓋茨順著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一家發廊的門前。
他抬手放在門上,但是在看到門內那兩個正在不斷忙碌,臉上卻都帶著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的人的時候,他正在推動門把手的力量便輕了下來,最後轉身,仰頭望著湛藍無雲的天空,神色複雜。
這就是,時王改變後的曆史嗎?
最終,他長長舒出一口氣,轉身離開。
“既然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那麼,已經失去了力量,且沒有了異類騎士相關記憶的你就不要,也不需要再卷入異類騎士之類的事情了,乾巧大叔。”
我已經,不想要看到你再一次死在我麵前了!
……
……
日。
朝九晚五堂。
“我們回來了。”
放學回家,常磐莊吾一進門就看到叔公常磐順一郎正在修一個……跟鐘表一點兒都不掛鉤的東西。
“叔公,那是什麼?”
“咦,莊吾你不知道錄像機嗎?又有客人拜托我修理這個了……”常磐順一郎擺弄著從錄音機裡拆出的零件,表情逐漸糾結,“明明我們家是鐘表店啊。”
月讀聞言,疑惑的問道“話說,有來修理鐘表的客人嗎?”
蓋茨將手中的包放到一邊附和道“說起來,我們來到這裡後還真沒見過呢。”
常磐莊吾聽著這些話,頓時忍不住挑眉笑了起來“大概,每三個月左右來一次吧。”
“誒?三個月?這麼少。”
“哎,都是因為附件的大嬸們幫我宣傳說,朝九晚五堂的老板什麼都能修好,結果來的都不是修理鐘表的。”
“嘛~呐,人家宣傳的也沒錯啊,電視,空調,冰箱,叔公你確實是什麼都能修好啊。”
“不不不不,之前啊,還有人拜托我把碎了的花瓶恢複原樣呢。”麵對常磐莊吾的吹捧,常磐順一郎一邊拆著手中的錄像機,臉上卻是浮現出一抹由衷的無奈和哭笑不得,“我果斷拒絕了,這要我怎麼修嘛?我又不是魔法師早賴。”
“魔法師!?”突然聽到了一個非常值得在意的單詞,月讀本來已經下落的情緒立刻高漲了起來。
麵對月讀的疑問,常磐順一郎卻是表現的比月讀還要驚訝。
“咦?你們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們年輕人都比較喜歡這類事情呢,他可是世界級的當紅魔術師啊,據說他的每一場魔術表演都近乎奇跡,所以有了魔法師的稱號。”
“什麼啊,原來是魔術師啊。”月讀頓時就不感興趣了。
相反,常磐莊吾卻對此不斷興致高昂了起來。
“魔法師啊……真想親眼看一看真正的魔法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聽到常磐莊吾這期待的聲音,常磐順一郎手上拆解錄像機的動作停了下來。
“哦,莊吾你想去看‘魔法’嗎?”
“對呀,我想看!”
“那正好,他最近就要在附近的大會場裡表演,給,這個是宣傳單。”
常磐順一郎笑著將一張像是恐怖片封麵一樣的宣傳單從櫃麵上拿起遞向常磐莊吾。
“喔噢噢噢——這個好厲害啊!”
瞧著宣傳單上繪製的那些四分五裂的場景,常磐莊吾頓時驚叫出聲,引得月讀和蓋茨也忍不住湊過來向他手中拿著的那張宣傳單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