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時光魔神機受到的損傷,都會反映到收納它的表頭上。
理論上,也是可以通過修理該表頭來間接完成對時光魔神機的修複的。
但是,這種方式,絕對要比直接去修理時光魔神機的機體難上百倍不止。
畢竟,要條理清晰的去理清那些濃縮後,堆積在一塊兒小小表頭中的,時光魔神機的各個係統功能區,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了,更不用說再去檢修其中的故障了。
所以,單從外形上看,將時光魔神機表頭稱之為一塊兒手表並沒錯,可若是真要把它當成是一塊兒手表來看,那就很離譜了……至少在常磐莊吾看來是這樣的。
因此,先前,常磐莊吾雖然是用“手表”這個詞來勸說的常磐順一郎,但是,他可真沒想讓常磐順一郎就那樣直接去修那塊兒時光魔神機的表頭。
可哪成想,就在他正準備示意一下月讀,讓她給叔公常磐順一郎講解一下那塊兒時光魔神機表頭的“變形”功能時,常磐順一郎就已經得出檢查結果了……
啊這!
常磐莊吾“……”
隻能說,不愧是叔公,服氣!
與此同時,同樣因為這一點兒而愣住的月讀,在回過神後,立刻就忍不住激動的抱住了常磐莊吾。
“太好了!”
這一刻,月讀對常磐順一郎的崇拜,再創曆史新高。
“哦……噢!”
而下意識應聲的常磐莊吾,眨眨眼,剛想回抱住月讀,就見月讀已經鬆開他,湊到了叔公常磐順一郎的身邊。
[我要努力!]
[隻要能夠繼承到叔公的技術,那麼,就算是我,也能夠幫到莊吾他們了吧?]
懷著這樣的期待,月讀的雙眼之中,盛滿了認真的光輝。
像上次那樣,常磐莊吾和蓋茨在前線戰鬥,她卻隻能一個人待在時間沙漠,什麼忙都幫不上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難道離了從未來帶到現世的工具,她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嗎?
月讀討厭那樣。
她是一個戰士,不是什麼隻能被保護起來的小女生……她也不想成為那樣的小女生。
無論如何,月讀都想要跟常磐莊吾和蓋茨一起並肩戰鬥。
就算是後勤也無妨,隻要能夠幫到他們……
這些想法,月讀很好的掩藏了下來,就連常磐莊吾都沒看出來。
所以,對於月讀先前那種溢於言表的激動,常磐莊吾還以為,那隻是月讀在欣喜她拜了一個非常厲害,比她想象中還要厲害的老師。
蓋茨那個憨憨就更不用說了。
反倒是常磐順一郎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旁觀者,察覺到了那麼一絲端倪。
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朋友嗎?
這樣想著,常磐順一郎不由笑嗬嗬的在心裡感歎一句——
真是青春呐。
然後,常磐順一郎對傳授月讀維修技術這件事,更上心了。
……
……
夜。
街角的小酒館。
“噸噸噸——!”
奧拉深感煩悶的仰頭喝下一杯啤酒,“啪”的將酒杯放到櫃麵上,環顧左右。
烏爾也就算了,為什麼斯沃魯茲也在這裡?
這家她常來的小酒館,什麼時候,變成時劫者用來聚會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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