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人懵逼之際,麵前身後側後三個地方,有十幾個人影快速向他撲來,這些人動作快如閃電,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這些人像鬼魅一樣,突然從黑暗中鑽出來,連火把都不點。
“你們是誰?”
這個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拚死掙紮,但麵前這群人並沒有解釋,領頭的人一拳打昏了他。
“田先生,我們會不會抓錯人了?”一個年輕人小心翼翼的問。
“不會的!這小子事先安排了人接應他,接應他的那人已經被我抓了,對方招供了,他們都是秦國的細作。
我田雲毅做事,什麼時候出過岔子?
把這小子帶回去,交到主君麵前,可是大功一件。”
聽到田雲毅這麼說,身旁影子組織的幾個外勤人員都沒話說了。對方都已經把事情乾的這麼全乎了,他們還能說啥?
眾人將地上那個秦國細作捆綁起來,然後往城門而去。
……
影子組織的地牢之中,田雲毅麵帶得意的站在田秀身邊,嘴角簡直比AK還要難壓,看到他如此表現,田秀忍不住問道:“你小子怎麼知道他們外麵肯定有人接應的?”
“很簡單啊!他們從城牆上翻下去,不可能憑兩條腿跑回關中,外麵必有接應,所以一找就能找到,隻要把接應的那個人找見,想知道他們的計劃就很容易了。”
田雲毅說完,田秀也忍不住給對方豎了一個大拇指,這小子先前的罪沒白受,起碼長腦子了。
“你可知道這家夥是誰?”
田秀饒有興趣的問田雲毅,這小子今天晚上算給了他一個驚喜。
“秦國的戲作啊,那個接應他們的人都招供了。”
田雲毅麵無表情的說道,那股興奮的感覺下去了,他又感覺這事兒挺沒勁的,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抓住這樣的蠢貨,並不能給他帶來那種勝利者的快感。
“你把他叫醒,我有話要問他。”
田秀指了指那個被吊在刑架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說道。說完他便轉頭坐到了一邊,還好他的情報網給力,沒讓這小子跑了。
要是讓這小子溜了,他想找到證據把那人扳翻還真不容易。
忽然,田秀無意中看到,田雲毅居然把刑架上那小子給放下來了!
“你把他放下來乾嘛?”
“當然是叫醒他呀!”田雲毅說著,居然解下褲子,對準這小子頭上尿了下去。
田秀一時反應不及,等他想阻止的時候,田雲毅渾身一抖,已經尿完了。
“你小子……”
田秀指著田雲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這小子自從上次從牢裡出來,好像整個人的心態都變了。
田秀有些愣神的站在原地,田雲毅已經提起褲子,完成了任務。
“主君,沒問題的話,在下先出去了!”
田雲毅衝田秀一拱手,然後轉身離去。
那個秦國的細作在地上劇烈的咳嗽,然後就是一陣嘔吐。
唉!這他喵叫什麼事啊?
田秀用手捂著鼻子,無奈的走到那人身邊問道:“剛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你也看到了,我手下這些人桀驁不馴,我有時候也控製不了他們,你要不想死的話,就老實交代,你跟樓昌是什麼關係?
你跟樓昌長得很像,彆告訴我你們沒有關係。
痛痛快快的回答我的問題,還能少受份罪,不然你會生不如死的。”
田秀好心的拍了拍眼前這個酷似樓昌的男人溫聲提醒。
那人不說話,隻是對著田秀冷哼一聲,好像並沒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你要是這個態度的話,我就隻能讓你吃點苦頭了。”
那人看著田秀,又是一聲冷哼。
“想聽一個故事嗎?”田秀蹲在他的腳邊,陰森森的說道:“我有個朋友,他特彆喜歡把貪官的皮剝下來,知道剝皮嗎?我來告訴你,剝皮指的就是先在你頭上開個洞,然後將水銀灌下去,接下來再把你埋到沙子裡,然後你全身就會因為水銀,奇癢無比,那個時候你就迫切的想要鑽出來,等你鑽出來的時候,整張皮都會掉下來,血淋淋的……”
田秀一邊說著,一邊在對方的頭皮上一陣比劃,這個酷似樓昌的男人,馬上害怕的縮到了牆角。
“你看,要是怕了,你就早點說,不然等我把你的皮剝下來的時候就悔之晚矣了。”
田秀想要伸手把對方給扶起來,但是一聞到對方身上那股尿味,又隻好把手給收了回去,說道:“哥們,彆扛了,命是自己的,趁早說了,還能少受點兒罪。”
對抗張開嘴剛想要說,但馬上又搖了搖頭,蜷縮到牆角。
田秀見此也不想再廢話,他站起身,對著門外吩咐:“來人!”
田雲毅馬上走了進來,麵無表情,如同機器一樣。
田秀指著他說道:“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就把你交給他,到時候他會怎麼對你,我可就管不著了。”
眼看田雲毅活動著手指的關節,關節的哢哢聲,終於讓他破防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彆,彆讓他過來,我全說!”
田秀聞言,對著田雲毅擺擺手,對方立刻識趣的退了下去。
等田雲毅從審訊室出去,田秀搬了一把胡凳坐到那個人身邊:“說說吧,你是誰?和樓昌什麼關係?”
樓邈開口道:“我叫樓邈,樓昌是我堂兄。”
“樓昌是你的堂兄?”田秀眉頭一皺:“這麼說來,樓昌是你父親了?”
樓邈點點頭。
當初樓緩離開趙國,可是帶著家小一起去的,後來他回到趙國,並沒有帶家人。
就是因為這一點,趙王才一直不敢重用對方。
田秀想不到,樓緩居然會偷偷的把他兒子帶到邯鄲來。
“樓邈,我來問你,太子是不是你們毒死的?”田秀沉聲問道。
樓邈搖了搖頭。
田秀生氣了:“是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