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依舊動人。
遠遠看到王魃,卻連忙低下頭。
不過以王魃的五感,早在對方低下頭前,便已經看到了對方有些紅腫的眼圈,似是不久之前才哭過一番。
忍不住就想起了一些關於林玉的傳聞,以及那位‘荊師兄’。
王魃忍不住暗暗搖頭。
雜役艱難,底層的修士,恐怕也未必能好到哪裡去。
他也沒有心思感歎,更不願多生枝節,見對方似乎不願被人看到自己的樣子,便也佯裝沒有看見,同樣低頭,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等他走後,林玉這才抬起頭來。
看著王魃的背影,目光複雜,又帶著一絲不忿和不甘:
“憑什麼一個雜役都能有趙師兄護著,我卻隻能……”
……
這是王魃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丁八十七莊。
而當他走進熟悉的莊子,走進熟悉的逼仄的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忍不住重重地躺倒在了床上。
一天的疲憊、在修士們眼皮子底下的謹小慎微、終於即將達成目標的激動、對未來將至的期待和緊張……都在這一刻,化作了他在床上舒展開的‘大’字。
在這個小得可憐的屋子裡,他卻得到了最大的釋放。
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去做,腦袋全部放空……
“咯咯。”
甲七聽到了動靜,從床底下輕輕跳到了床上,踱著步子,跳上他的大腿,又來到了他的小腹、胸前。
然後伸長了脖子,用清澈而愚蠢的目光,好奇地俯視著自己的主人。
這個視角……咯……好像還挺新奇的咯!
探頭探腦的甲七小心地啄了下自己主人的衣襟,旋即感覺到一股洶湧的便意襲來,於是它決定順從自己的天性,翹起屁股,微微用力。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