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絕不是吹牛,他祖上本來就是有名的獸醫。
自從學會華佗殘篇跟庖丁解牛術,不但功夫突飛猛進,醫術也冠古絕今。
邢如意可以根據牲口的毛色,體溫,呼吸,眼睛跟舌苔判斷出一頭牲口的病理和病因。
用在人身上也一樣。
剛才進門他就瞅到妗子雙眼無神,嘴唇乾裂,額頭上有虛汗。
這是生理不調,肝火腎虛的嚴重表現。
“舅舅,如意絕不忽悠,您是風鈴的舅舅,也是我舅舅,外甥女婿咋會跟您開這種玩笑?”
“那啥時候可以治療?”舅舅的樣子有點迫不及待。
“現在就可以,我立刻幫著妗子按摩,施針即可!”
“太好了!媳婦咱進屋,讓外甥女婿幫你瞧瞧!”舅舅馬上拉妗子的手。
妗子還有點害羞呢,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但架不住丈夫的熱情,進屋就把女人按在床上。
邢如意跟風鈴同樣進屋。
他首先從妗子的手腕按起,然後是手肘,肩膀跟脖子。
最後讓妗子趴在床上,輕輕按壓女人的後背跟兩腿。
隨著按摩,妗子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飄飄欲仙,騰雲駕霧。
舅舅問:“媳婦,你感覺怎麼樣?”
“如意真是好樣的!果然很舒服,比專業按摩師強多了哎呀呀!上天了,成仙了!”
妗子身上的骨骼咯吱咯吱作響,所有筋骨得到舒展。
額頭上的虛汗更加淋漓,皮膚也由白轉紅。
將妗子全身按摩一遍,邢如意抬手伸向腰間,快速拿出一個皮囊。
皮囊打開,裡麵是一串銀針。
從前,這銀針專門為牲口紮脈,今天要用在妗子的身上。
抬手一揮,邢如意將十幾根銀針捏在手裡。
輕輕一抹,風鈴和舅舅沒看明白,銀針已經全部刺在妗子的穴道上。
妗子頓時感到一陣眩暈,眼睛一閉昏睡過去。
“啊!如意這是咋回事?我老婆怎麼讓你紮暈了?”舅舅猛吃一驚。
邢如意卻笑笑:“沒事,我就是要讓她睡過去,半個小時後起針,病情就可以好一半。”
“真的嗎?”
“當然!”
“你從前為多少病人診治過?”
“實不相瞞,今天是第一次,從前我隻紮過牲口,因為我是獸醫!”
“啥?!你小子竟然是獸醫?把我老婆當牛來治?”舅舅頓時哭笑不得。
“牲口跟人是一樣的,用的藥一樣,按摩推拿的方法也一樣。”
“告訴你小子,如果把我老婆治壞了,舅舅可沒完!”舅舅有點後悔。
心說:奶奶的腿,早說你是獸醫,我們就不治了。
風鈴趕緊在旁邊補充:“哎呀舅舅,您就放心吧,如意哥的醫術可好了,保證治一個好一個。”
三個人等啊等,半個小時後邢如意又抬手一抹,將十幾根銀針收回。
妗子終於睜開眼,再次感歎:“哇!真舒暢,精力充沛,老劉,我渾身充滿力量了!”
妗子揮揮手,扭扭腰,跟燕子似得,差點飛起來。
她的麵色紅潤了,神氣活現,恨不得立刻去小區裡跳廣場舞。
瞧著妻子生龍活虎的樣子,舅舅再次驚呆,猛地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