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的眼真的受傷了,他首次使用電焊機,經驗不足。
黃昏走進家門,眼前一陣陣眩暈,麵對麵看東西都模模糊糊的。
桂花嚇得不輕,立刻問:“你咋了?”
“眼睛被電焊機呲著了,疼得厲害。”
“那趕快用奶水衝洗啊,洗洗睡一覺就沒事了。”桂花建議道。
於是,邢如意就盯著桂花的胸口看,一直把女人盯得低下頭。
桂花問:“你看啥呢?俺又沒有奶。”
“那你說,我上哪兒去找奶水?”如意問。
“去找麥花啊,她正在奶孩子,奶水足著哩。”
“那怎麼好意思呢?”邢如意還有點尷尬。
桂花說:“這有啥?你倆從前就是老相好,不該看的看了,不該摸的都摸了,害羞個屁!”
邢如意想想也是,這才捂著眼睛來找麥花。
哪知道麥花沒在家,跟著父親一塊去了土窯。
他隻能捂著臉再奔土窯。
一路走來,共撞了三棵樹,五塊石頭,還差點從土坡上摔下去。
真的啥也看不清。
麥花跟他走進打麥場,女人將衣服解開。
“如意哥,你躺著彆動,俺把奶水滴到你眼睛裡,你閉眼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嗯。”邢如意隻好躺在麥垛上,仰麵朝天。
麥花一點都不害羞,衣服敞開,向著男人的眼睛靠近。
這事不能讓其他人瞧見,不然風言風語還不傳遍村子?
因此,兩個人都很小心。
邢如意首先嗅到一股熟悉的體香,然後是一股醉人的奶香。
這身體他是熟悉的,味道更熟悉,從前的一幕幕瞬間閃現在腦海裡。
高粱地,玉米田,拖拉機上,小河旁。
時光好像又回到兩年前,麥花還是那麼俊俏,兩個人還是那麼神魂蕩漾。
當女人的奶水滴到他眼睛跟臉上時,邢如意忍不住打個哆嗦。
差點沒控製住,將女人抱在懷裡。
麥花的心情也很激動,不知道說啥好,同樣嬌軀亂顫。
她發現邢如意瘦了,比從前更黑,但卻更加健壯。
這兩年,男人到底經曆過多少風雨,全都印刻在臉上。
她心疼他,憐惜他,仰慕他,膜拜他。
儘管把身體都給了他,可還是覺得不夠。
麥花的手輕輕抬起,忍不住摸在邢如意的臉上。
邢如意感覺到女孩手掌的柔軟跟光滑,很想拒絕,但怎麼都抬不起胳膊。
胳膊好不容易抬起來,輕輕抓住了那雙手。
“麥花對不起!當初是我不好,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如意哥,是俺不好,不辭而彆,辜負了你。”
麥花哭了,淚水跟奶水同時滴答在男人的臉上。
她猛地把邢如意抱在懷裡,讓胸口跟男人的臉腮緊貼,儘力感受著從前失去的一切。
該找補的,她要找補回來,因為男人本來就是她的。
邢如意也哭了,不斷拱啊拱。
麥花當初離開,他痛苦了好幾個月,再次回來,卻啥都變了。
本屬於自己的女人卻成為了彆人的妻子。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為你做的嫁衣?
誰把你的長發盤起,誰安慰愛哭的你?
邢如意很想再把她娶回家,可身邊已經有了風鈴,隻能偷偷想想,偷偷抱一下。
麥花忽然激動起來,瞬間將他抱緊,嘴巴裡也喃喃自語。
“如意哥,俺的小哥哥,麥花想你,真的好想你,咱倆再重歸於好吧?麥花沒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