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
女人是跟誰睡覺跟誰親。
金鳳自從嫁給大憨以後,對他忠心耿耿。
不但照顧男人的飲食起居,還上班掙錢。
邢如意每年給大憨三十萬年薪,給金鳳也二十多萬。
麵對這樣的老板,當然忠心耿耿。
禍害邢如意,親爹都不行!
閆所長氣得鼻子直抽搐,怒道“你給我住嘴!小小年紀懂個啥?我是為了自己的幸福!!”
金鳳說“你那是傷天害理!人家柳絮才二十出頭啊,比我還小!你竟然讓她當我的後娘?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由不得你,柳絮我是娶定了!”
“你會後悔的!”
“後悔個屁!那麼好的美人,伴我度過晚年,我會享儘齊人之福!”
“爹,你彆作孽了行不行?老天會報應你的!”
“那就讓老天報應我好了!總之,邢如意不同意,他的港口跟公司,彆想恢複正常!你走吧!!”
“我不走!今天不把電力恢複,我就不回去了!大憨!準備鋪蓋!晚上咱倆就睡在這裡!”
金鳳徹底怒了,對父親大失所望。
當初,娘執意要跟爹離婚,是因為爹在外麵花天酒地。
閆所長在外麵早有人了。
身為所長,巴結他的人不計其數。討好的更是不計其數。
那些客戶常常拉著老閆去風月場所。
一來二去,閆所長就沉醉其中。
跟他上過炕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四五十個。
酒吧,歌廳,舞廳,洗頭城,洗腳城,發廊,都是年齡不大的鄉下妹。
那些鄉下妹除了他,也接彆的客人。
客人們來自五湖四海,從企業老板,到打工的泥腿子,魚龍混雜。
好多人身上有病。
不知不覺,閆所長就染上了菜花。
渾身發癢,開始糜爛。
起初,家裡的老伴不知道。
直到金鳳娘感覺到不適,到醫院裡去檢查,才明白真相。
她的病就是男人傳播的。
還好不是啥大病,輸幾瓶液體就過來了。
金鳳娘大發雷霆,一紙訴狀將男人告上法庭。
兩個人就那麼離婚了。
離婚後,老閆不但沒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被調到q市一年的時間,他仍舊留戀風月場所,死性不改。
見美女就想上,見秋千就想蕩。
可那些美女大多是庸脂俗粉,為了他的錢。
此刻,老閆想安定下來,再成個家。
疙瘩嶺的女人太美了,一個個就像新摘的棉花團,白生生的。
麥花不能碰,桂花不能碰,都是邢如意的女人,他惹不起。
也就柳絮跟邢如意的關係遠一點。
想不到還是過不去這一關,
奶奶個腿的!
老閆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你不能住這裡,這是我的辦公地點,影響不好!”老閆勸道。
金鳳說“俺不管!馬上給送電!你馬上去給柳絮賠禮道歉,否則我就真的不走了!!”
金鳳不依不饒,大憨聽媳婦的,拿起鋪蓋就準備打地鋪。
老閆隻能衝門外呼喊“來人,保安!把他倆給我叉出去!!”
保安聽到呼喊,衝進辦公室。
二話不說,將金鳳跟大憨抓住,拖出門外,撲通!丟在大街上。
兩個人再想進去,已經不可能了。
好幾個保安將大門守護,他倆被堵在門外。
大憨問“媳婦,你爹把咱趕出來了,咋辦?”
金鳳氣呼呼說“他有初一,我有十五!等他老了,姑奶奶夏天給他穿棉衣,冬天讓他光著脊梁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