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鬱蔥蔥的梧桐樹開始落葉了,酒店窗外的這一刻卻有些奇怪,一夜之間新芽反綠,惹得人們紛紛駐足。
順著窗戶看進去一條胳膊搭在床邊,還有一根細小的藤蔓纏在手腕上。
帕米拉打了個哈欠,抬頭一看,竟然已經9:00了,她從臥室的床上坐了起來,又閉了一會兒眼睛之後,才伸手理了理蓬蓬亂的頭發,雙腳落地伸了個懶腰。
被子裡伸出了另一隻瘦削的手,黑色的指甲油掉了一小片,塔利亞的腦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往側麵一翻,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猛的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在感受到尖銳的疼痛之後,她朝著帕米拉使勁的扔了一個枕頭,然後吼道:“你這個瘋子!我得有十年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了!”
“彆說胡話。”帕米拉打著哈欠冷漠的說:“我告訴過你,我下手很重,是你說沒事的。”
塔利亞倒回了床上,也輕輕的打了個哈欠說:“我很好奇你曾經的床伴是怎麼活下來的,你昨晚有五次試圖掐死我,最少。”
“這很出乎你的預料嗎?”帕米拉把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說:“是你邀請我的,現在誰是小姑娘?”
“你瘋了!”塔利亞嘟囔著:“我是個女殺手,你知道什麼是殺手嗎?就是拿錢辦事,我通常為我父親辦事,目的明確,下手迅速。”
“唯利是圖?”
“完全可以這麼說。”
女殺手深吸了一口氣。
“但你他媽的是個變態!”她大吼道:“你這個該死的虐待狂!”
“我說了是你先邀請我的。”帕米拉翻了個白眼,轉身走向梳妝台坐下並說:“我承認我用藤蔓襲擊了你,我有這樣的動機,但這完全是有合理的原因的。”
“你看,我們不能在酒店的床上跳舞,尤其是在淩晨3:00的時候,這是完全不道德的,我希望你能安靜一點,我警告過你了,但你不聽,這隻是一些合理的限製措施。”
“然後我跟你說過了,植物有自己的意誌,絕大多數的植物藤蔓都是柔軟堅韌的,但是有那麼幾個會突發奇想長出尖刺,顯然也不是我能控製的。”
“脖子上的藤蔓有些緊,是的,我說了你可以喊我,而且這也怪你頭發太長了,可能你弄的他有些癢。”
“後半段的時候我必須得製止你的聲音,因為我說過了,萬物之綠要求我立刻停止自己的行為,他說他的力量不是拿來給我乾這個的。”
“但是去他媽的,誰管他?我爽的要死。”
塔利亞徹底泄氣了,她把臉埋在枕頭裡說:“去他媽的哥譚,這裡全是瘋子,精神病人!他的計劃完全的錯了,蝙蝠俠的基因根本就不能用,我不能有一個瘋子孩子!這裡任何人都不行。”
“你還沒放棄?”帕米拉一邊用水乳拍臉一邊說:“一個孩子對你來說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