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聲音乾巴巴的，沒帶一點感情。
這麼多天了，他一套房也沒租出去。
拜托，這個價格誰看了不說一句離譜啊？
艾晚心笑了一聲。
紫陽城外大把的土地和建築，他們卻能把這一點點空間價格炒得這麼高。
你們會，難道我不會嗎？
她搖搖頭，轉而走到車輛登記（進城證辦理）窗口。
這個窗口比租房住房窗口好不到哪去。
辦事的小姑娘兩眼放空地坐在長桌後，人還在工位，魂已經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艾晚心敲了敲桌子，喚回她的注意力。
小姑娘猛地一抖，回過神來。
她眼睛裡射出精光，刺啦一聲推開一千多年的紅木太師椅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辦證嗎？”她激動地問。
“這是辦理進城證的要求，駕駛證行駛證，紫陽城合法住宅，國標10以上車型。”
“一年可以辦理12次，每次有效期7天，車輛不能開進北區。”
“辦理一次10個貢獻點，這是申請表格。”
小姑娘一口氣說完，雙手遞上一張申請表，滿眼期待地望著艾晚心。
艾晚心神情極其空白。
怪不得這個窗口也沒人了，你們屬實是有點毛病。
她接過表格，按在桌上，倒轉著推回給小姑娘。
看著小姑娘清澈期待的眼睛，說：“你們自己留著吧。”
不顧小姑娘的挽留，艾晚心轉身向外走去。
“小姐，以前沒見過你，是新來的？”一道黏膩的聲音湊了過來。
艾晚心壓了壓帽簷，沒有理會。
“和親人走散了？丈夫，還是男友？”那人不依不饒，又湊近了兩分，想從帽簷下看清楚艾晚心的臉。
“滾。”艾晚心抬起眼，瞥了一眼麵前那張猥瑣油膩的臉，冷冰冰地說。
“彆呀。”那人看著艾晚心蓮瓣一般鋒銳又光華流轉的眼睛，心撲通一跳。
身材高挑挺秀，神采英拔，單看眼睛，就能覺出是個大美女，這樣的貨色要是能弄到手......
“這裡我熟得很，你要辦什麼，我都可以幫忙。”田達搓著黑黢黢的手，就想來拉艾晚心的手腕。
“砰——”他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得肚子上一陣劇痛，像是被車撞了一般，整個人向後飛去。
在殿前排隊的人驚叫出聲，嘩啦讓開一個大圓。
田達背脊著地摔在地上，隻聽嘎達一聲脆響，他的右手小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撐在地上，痛得他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圍觀的人看看田達，又扭頭看著站在殿簷陰影裡的艾晚心，互相湊著頭竊竊私語。
田達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喚道：“打人啦，打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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