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死了好幾個人,斷肢碎肉撒了一地,實在不是什麼久留之地。
艾晚心頷首,指著地上死透了的康白玻和光頭道:“把他們也帶下去。”
鄺定國搶上前來,一手抓起一具屍體:“對,他們把我們當狗一樣折磨,必須得讓大夥看看他們的下場!”
他拖著屍體先行一步,銀發青年伸長了脖子叫道:“姐姐,還有我。”
艾晚心沒忘記他,她抬起左手,隻見一道幽藍色熒光的法陣從青年腳下一閃而過,現在,這個屋子裡異能被壓製的,就隻有他了。
銀發青年恍若未覺,他和軟地說:“姐姐,我不會逃跑的。”
艾晚心沒答話,裴駿霖上前替他解開粗繩,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小兄弟。”
青年站起身,他的身量較裴駿霖絲毫不弱,一般的身高腿長,肩背寬闊。
他揉了揉因為長時間捆綁而有些發僵的手臂:“景,你們可以叫我景。”
裴駿霖有些納悶地說:“你沒有姓嗎?”
景走到艾晚心的近前,看著她的眼睛,笑吟吟地說:“我們族的規矩,隻有對一生的摯愛,才能說出全名。”
艾晚心不解道:“那你們族還有人嗎?”
景微微一愣:“有...有的吧......”
“那你們族人互相不都知道姓什麼嗎?你再把名一說,不就知道全名了嗎?”她滿臉疑惑地說。
看著景被堵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裴駿霖撇開眼,戰術性咳嗽一聲,才沒笑出聲來。
殷宴寒和賀暘眼裡也有笑意,隻有拓跋煢神色依舊冷峻。
“那不一樣啊,天然知道的和自己說的怎麼能一樣呢?反正我們族就是有這個傳統。”
“好的吧。”艾晚心決定尊重他們的這個傳統,儘管她看起來一點都不真心。
景趁熱打鐵道:“姐姐,那你想知道我的全名嗎?”
笑意從其他三人眼中散去,拓跋煢伸手將他一推,寒聲道:“離她遠一點。”
景踉蹌兩步,肩膀撞在了窗戶上,他委屈地說:“姐姐,我被他們抓起來折磨,差點以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要不是姐姐,我可能就死了,其實我心裡特彆害怕,隻有在你身邊才安心一點,我就想和你說說話而已,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我......”
拓跋煢緊緊攥著拳頭,用了十二分的意誌,才控製住自己不要一拳揍在他那張欠扁的臉上。
艾晚心忽然一拊掌,恍然大悟道:“我說怎麼感覺這麼熟悉,阿煢,他和你一開始說話一個味道!”
裴駿霖欣慰地笑了:他的寶貝終於能聞出茶味了!
殷宴寒攬住艾晚心的肩膀,將她帶著往外走:“晚上彆喝茶,容易睡不著。”
裴駿霖和賀暘跟著兩人向外走,拓跋煢留在最後,陰沉地注視著景。
當前麵四人走出房門的時候,拓跋煢耳尖微微一動,景的背後,一道巨大的黑影倒映在窗子上,一雙黃褐色的利爪瞬間刺破玻璃,將合金窗戶整個從牆體上撕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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