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娜等人被罰跑圈後,朱赤雲也忍不住詢問一下哈蘭上校關於紫焰的事情。
“是特定的人才會擁有血魔相柳的紫焰嗎”朱赤雲問道。
“並不是,包括霍娜和琴月凱和申武雲在內,他們的祖先也是血魔相柳,因此他們體內存在血魔相柳的血脈。”哈蘭上校說道。
“這麼說他們擁有紫焰的人也是有血緣關係嗎”
“並沒有,就想到於你是姓朱的,可能彆人也行朱,和你幾百年前也擁有同一個祖先,可是到了幾百年後你和另一個姓朱的人是沒有血緣關係的。”
“原來如此,這麼說自古以來這個世界也有血魔相柳的血脈的人曾經失控的事例吧”
“並沒有,擁有血魔相柳血脈的人在沒有通過覺醒血脈力量的情況下,會與普通人一樣度過平凡的一生,可是霍娜被八蛇幫的人強製覺醒了血脈的力量,導致她失控殺害了雙親。”
“讓霍娜覺醒的人是不是一個穿著成牧師一樣打扮的人”在霍娜的精神世界裡,申武雲確實看到一個長相陰險狡詐的牧師。
“沒錯,就是那個人!在96年的時候被7歲左右的禹景陽和琴月凱打敗了,可是這個牧師在死前覺醒了琴月凱的血魔相柳的血脈之力,導致他失控殺害了兩名同伴,現在的他恐怕一直活在殺害同伴的悔恨之中吧。”
“沒想到霍娜比我失控的時間還要早一年。”琴月凱和霍娜是八蛇幫長老裡的一個陰險牧師利用自己的力量讓他們覺醒血脈之力,但是申武雲不一樣。
申武雲是在97年因為血魔相柳借助克麟的身體複活而導致他的血脈之力覺醒才失控。
申武雲也記得自己也是在97年才能使出紫焰。
“瑪卡特,這次比賽好好加油,說不定能夠遇到修達文他們。”哈蘭上校輕拍了一下瑪卡特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遇到他們我也不會掉以輕心的。”
“也許這次比賽是讓你們化解誤會的契機,試著互相理解吧。”
朱赤雲聽到哈蘭上校說的這句話,隱約感覺到他是知道瑪卡特和修達文是因為某些原因而產生了誤會,不過哈蘭上校還是想要瑪卡特自己去發現。
告彆了哈蘭上校後,三人乘坐哈蘭上校安排的直升機離開了。
回到上都山。
朱赤雲在鄭師傅準備好的宿舍裡不忙翻查所有97年參賽者的資料,包括一個名叫克麟的少年讓他非常在意。
“你怎麼對所有參賽選手的資料也感興趣”跟他在同一個宿舍裡居住的瑪卡特一臉不解地問道。
“準備要參加比賽了,不了解清楚他們就無法找到戰勝他們的辦法,還有一個事情我非常在意,你看看。”
接著,瑪卡特探頭過去看了一下關於克麟比賽時候的錄像和照片,看起來是發現不到什麼異端。
可是朱赤雲特彆指著照片裡的觀眾席裡的一個小男孩。
這讓瑪卡特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孩子是...姚修!”瑪卡特瞪大眼睛,一臉震驚地說道。
“沒錯,你也發現了。”
“隻要是克麟的比賽,觀眾席裡就會有姚修的身影。”
兩人為了確認不是巧合,在其他選手的比賽也特彆注意一下再觀眾席上的人,結果還是有克麟的比賽才會出現觀眾席裡的姚修。
“如果我沒有推理錯的話,克麟和姚修的關係非常好,說不定是姚修兒時的玩伴或者是兄長之類的存在。”朱赤雲思索了一下說道。
“可是我手頭上也沒有關於姚修和克麟的資料,克麟確實是一個樂隊成員....等等,我手機上有克麟的樂隊資料。”瑪卡特打開翻蓋手機連接網絡,在裡麵翻查克麟的樂隊資料。
“果然如此!”樂隊資料裡麵可以看到好幾張作為大哥哥的克麟帶著童年時期的姚修參加樂隊的演奏比賽。
“克麟的樂隊實際上都是當年八蛇幫的成員,克麟也是當年八蛇幫的長老之一,他們表麵上成立樂隊,實際上也在籌備複活血魔相柳的儀式。”
“哈哈,看來籌備儀式也需要法金所以才組織樂隊賺錢嗎”朱赤雲不禁地笑了一下。
“可以這樣理解吧!不過他們的歌裡的內容多數是宣揚對自然環境的保護。”
“對自然環境的保護這是有什麼玄機嗎”兩人總覺得這個樂隊的所有歌曲裡麵總是有意無意提起保護自然環境,讓他們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