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就是個窮書生,靠著賣畫為生。
對方卻常年盤踞安樂坊,能驅使混混青皮,自己跑去報複,那不是以卵擊石嗎?
陳沐一臉不甘心的道:“東市以後是不能去了啊。”
陸捕頭看了陳沐一眼欲言又止。
兩人非親非故,他又不知具體細節,不好直接幫忙。
隻能沉默不語,帶著陳沐直奔縣衙。
……
青山縣縣衙
陳沐一個人站在縣衙大堂上四處打量。
大堂寬闊,兩邊陳列兩排木架,木杖、銅鑼、寶傘、儀仗兵器等整齊擺放。
深處擺放著大堂書案,文書、簽簡、筆架、朱硯齊全。
書案一角還擺了個巴掌大滿是銅鏽的銅鏡。
“古代縣衙這麼不靠譜嗎?把我叫來,就讓我自己在這站著?”陳沐嘀咕。
自從來到縣衙,他就被晾在了這空無一人的大堂內。
陸捕頭轉入後堂消失,也不知道何時回來。
“前身記憶力沒有任何犯事記錄。我也沒作什麼出格惡事,大概率不會有什麼事。”陳沐還算鎮定。
“隻可惜剛肝出來的畫像技能,似乎有點兒難以變現。”眼下無事,陳沐默默思考如何對待嚴畫師。
對方算計他的原因不難猜。
無外乎打擊同行,維護自己利益。
手段簡單粗糙,卻非常實用。
“在沒有想到破局方法前,安樂坊是不能去了。”陳沐遺憾的想著。
剛剛找到一條來錢的路子,沒想到隻開張一天就要被迫終止。
“幸好賺了王家十兩銀子,暫時不愁吃喝。”
但想要靠十兩銀子學武,去見識這個世界的奇特風景,那顯然是不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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