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微的聲音中帶著疑問:“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歲陽?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我不是歲陽嗎?”
“你為什麼會覺得你不像歲陽?”寬袍男人理直氣壯的開口反問:“你知道你的出場方式是個什麼樣子的嗎?大晚上的黑燈瞎火,刷的一下子冒出來一團火,而且還直接往一個小姑娘的身上撲。當時要不是我攔得及時,你就落在那個小姑娘身上了。”
那道細微的聲音中還滿是不解:“可是我解釋過了啊?你不是還點頭說明白了嗎?”
寬袍男人麵色不改,依舊是那種坦然的語氣:“但我沒信啊。”
那細微的聲音又沉默了許久,再次問道:“那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些……”
寬袍男人一臉真誠,答的斬釘截鐵:“都沒信。”
細微的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那現在?”
寬袍男人沉吟片刻:“我仍保留懷疑態度。”
不過他又補充到:“但是我們已經相處了這麼多年了,我對你的性格還是已經有所了解,雖然還是不能確定,你到底是不是歲陽?但我知道你和彆的歲陽一點都不一樣……你很特彆,特彆的傻,傻傻的很貼心。”
細微的聲音較先前相比有了極大的起伏:“你說我傻?你!你、你這個壞蛋!”
寬袍男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歎道:“你看你跟我待了這麼久了,連罵人都沒學會,連臟話都不會說嗎?這個時候你應該這樣罵*仙舟粗口*懂了嗎?”
細微的聲音,聽了更是氣急:“你這個壞家夥!你給我等著!等我回到肉身以後,我就過來打你!”
寬袍男人微笑點頭:“好的呢,歡迎下次光臨哦!可是,以你的本事要進來幽囚獄,可能有些麻煩,要不然等我工作結束了出去找你哦?”
細微的聲音憤憤的道:“再!見!哼!”
“好的呢,再見了呢。”寬袍男人笑意盎然的回道,末了還感歎道:“現在的小孩子還挺有禮貌的哈。”
但過了一會,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在他腦中響起。
寬袍男人試探的叫了叫:“小傻子?小智障?小哭包?還在不?在的話吱一聲啊。”
對於這些平時一喊就炸毛的稱呼,良久沒有任何回複,寬袍男人又仔細將自己的身體探查了一番,總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一臉感慨的道:“太好了,這個小累贅終於走了。”
又接著嘀嘀咕咕道:“雖然她的能力好用是好用,有個人能在無聊的時候逗趣解悶,還是挺有意思的。不過……就這麼個小屁孩天天掛在身上,有什麼臟活都不好意思出手了。”
“要不然總有一種,會教壞小朋友的負罪感。”寬袍男人自言自語的笑道:“不過小傻子還真是小傻子,都這麼幾年過去了,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皇隻殿內,
666還有抱著已經睡得東倒西歪的源琢月的鐘離,兩人十分認真的注視著,眼前因為源琢月先前輸入的力量,而從金色轉化為銀白色的千瓣蓮。
臥在已經變為銀白色的千瓣蓮的花心中,銜著自己尾巴,環成一個圈的銀白色小蛇,周遭籠罩這如同月光一般的銀白色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