謫仙一般的人,用凝視這道紅痕片刻:“我有一法,雖不一定能夠解開你手上這個術法,但至少能給予你一定的庇護。”
紅發橙瞳的少女聞言麵露喜色:“真的嗎?什麼辦法?我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謫仙一般的人,搖了搖頭:“無需代價,也隻是一番嘗試,不一定能夠消除你的憂慮。”
紅發橙瞳的少女立即說道:“那就趕緊試試唄,不成功的話,咱們再想其他的方法。”
謫仙一般的人也不在意少女這刻意拉近距離的一點小心機,隻是輕聲說道:“這裡人多眼雜,我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可以暫且落腳。”
說著便在前麵引路,在場的三人對視了一眼,還是選擇跟著他一起離開。
並未過多久,幾人就已經到了一處,在繁華的市中心,還能擁有有著枯山水庭院的建築之中。
包括先前不見蹤影的史瓦羅先生,都出現在了這裡,五人齊聚一堂。
四個穿越者默契的都沒有去詢問,在這短短不到半天的時間內,坐落於這個人口密集的城市,還是在市中心帶著庭院的古風建築,對方究竟通過什麼途徑獲得的使用權。
雖然這個建築的外觀看上去古香古色,但好在內部的裝修風格,是正常的現代家裝。擁有桌椅板凳之類的東西,而並非全是榻榻米,四個完全沒有體會過跪坐的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五人圍著圓桌落座之後,那位謫仙一般的人,廣袖輕揚,四隻平平無奇的蠟燭便出現在了桌子上。
他道:“點燃這燭火,向玄黃司命祈願即可,尊上仁慈會回應任何生靈的祈求。”
紅發橙瞳的少女率先,拿起了自己麵前的那個蠟燭,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就跟她以前見過的最普通的那種白蠟燭一樣,並沒有看出任何的區彆。
她捧著這根蠟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祈願……如果是求神拜佛的話,這樣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不需要弄個什麼儀式嗎?”
“點燃燭火,呼喚尊上尊號,再向尊上祈願,這本就是一場簡化的儀式了。”謫仙一般的人緩緩的搖了搖頭,淡淡說道:“而且……尊上並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但說到此處,他看著四人的眼神一凜,有一絲鋒芒瀉出,稍微衝淡了他身上那一股出塵的仙氣。
讓他在有那麼一瞬間,更像是一柄出鞘的鋒刃。
不過這些變化也隻出現在了瞬息之間,那泄露出來的鋒芒,又再次被隱去。
他隻是溫聲細語的叮囑道:“你們可以不必信仰尊上,但請務必尊重尊上。”
被他的氣勢所震懾到的四人,頭腦一片空白,半晌才緩過勁來,然後動作一致的點頭,連連保證自己知道明白了。
但卻沒有一人率先動手點燃自己身前的蠟燭。
紅發橙瞳的少女一手握著蠟燭,一手拿著剛從這個房子裡麵找出來的打火機,同樣沒有直接動手點燃手中的蠟燭。
而是問道:“你是仙舟人嗎?司命好像隻有仙舟人會這麼稱呼。”
同座一側捧著攝影機的男人,以及白發紅眸的女孩,兩人十分默契的在桌子底下對著紅發橙瞳的少女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太清楚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的史瓦羅先生,也選擇了從眾,學著兩人的樣子,同樣的比了一個大拇指。
坐在四人對麵謫仙一般的人,也看見了對麵四人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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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對此也並不在意,隻是淡淡回道:“雖然相貌,衣著,談吐,與仙舟有許多相似之處,但我並非是仙舟人。”
“先前在那個世界,我應當有向你們告知過我的名字,不過事態緊急,你們可能並沒有記住。”他又重新向四人自我介紹道:“九州玉律軍統領,黃鐘,亦可稱呼我為鴻鵠。”
白發紅眸的女孩發現對方,並不在意自己這邊的試探,於是又直言問道:“我們可以了解一下玄黃司命嗎?我就是覺得,如果要像一個神明行祝禱之事,卻對這位神明一概不知……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冒犯了?”
黃鐘依然是那副淡然出塵,仿佛事事都是過眼雲煙的那種狀態說道:“在浩瀚星海之間,有著千萬種族。其中不乏一些,並不知尊上之名,隻因為這樣的儀式可以得到庇護,便直接照本宣科的舉行了儀式的人,尊上從來都是有所回應,降下福祉賜予庇護。”
他安慰的說道:“隻要你們不以尊上之名,或是以尊上所賜下的福祉,行為惡之事,尊上一般都不會過問這些瑣事。”
手裡捧著攝影機的男人問道:“那麼如果是做了惡,會得到怎樣的懲罰?”
黃鐘抬手,指尖綻開了一朵金色的火焰蓮花,淡然出塵的臉上勾勒出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他聲音清朗,明明是輕柔而又溫和的語調,話語之間卻莫名的讓人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火焰會灼燼罪惡。”
紅發橙瞳的少女是先在周圍環顧了一圈之後,然後扣動打火機的扳機,用冒出來的火苗,將另一隻手中的蠟燭點燃。
而蠟燭點燃之後的燭火,與她以前見到過燭火,並沒有任何的區彆。
蠟燭是普通的蠟燭,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所以特彆之處就在於……那個在心中的祈禱嗎?
可是這樣子的儀式,簡約到她都覺得,用這樣子態度對待神明,是不是有點太過輕慢了?
喜歡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後,我穿回來了君多年後,我穿回來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