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Lancer的問題,鐘離隻是淡淡回道:“的確需要諸位的相助,不過我可以承諾不會耗費太多的時間,也不會對各位造成任何損害。”
他用那雙如同落日熔金般的眼眸,望向在場的眾人:“這裡也並非是個說話的地方,不如請諸位移步至我如今的棲身之所,如何?”
愛麗絲菲爾立即就答應了下來,Saber見她如此,也同意了這個建議。
Rier隨即也爽快的點頭同意,隻是他身旁的韋伯小聲吐槽道:“如果不同意,Ruler也應該有辦法讓我們強行同意吧?”
而Lancer也隻能點頭同意。
見眾人並無異議,鐘離看向了一旁的黃鐘:“勞煩小友,解開這個結界。”
而黃鐘卻一臉淡定的回道:“這個火焰構成的結界展開之後,足以阻擋令使級彆的存在,隻有身負皇隻賜福的人才可以離開。這個結界的消亡隻有三種方式,一是力量耗儘,二是被這個結界所捕獲的目標儘數剿滅,三是強行打破這個結界。而我並非是令使,無法以暴力解開。”
被結界關在裡麵的眾人聞言不由得眼皮一跳。
躲在黃鐘身後的小王,也忍不住開口說道:“大佬你玩這麼大的嗎?”
黃鐘並未回應小王的話語,而是繼續望著鐘離。
鐘離對此自始至終神情並無太多變化,目光平靜的回望,而後提步向著這金色火焰編織而成的牢籠邊界走去,隻是路過黃鐘的時候淡淡說了句:“我希望,在接下來的時間中,你能夠停下這些無意義的試探。”
話畢,鐘離抬手,指尖泛起的金輝,隻是一揮袖。這個由火焰編織而成的牢籠,便在一瞬間攪得粉碎。
這些破碎的牢籠,在空中逸散成火焰,最後化為點點星輝,如雨落下,最後消散無蹤。
雖不是令使,但身為十二律之一的黃鐘,在皇隻直接傳授的福祉的加持下,也能與令使有著一戰之力。
而如今與他緊密相連,已經他力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火焰,遭受到了暴力的摧殘。
黃鐘直接就嘔出了一口血,但也僅僅隻限於嘔出一口血了,這樣的傷痛於他而言簡直就是不痛不癢。
與當年皇隻傳授他武藝之時,所遭受到的傷痛而言,完全就是不值一提。
這樣的變故,簡直看傻了在場的所有人,特彆是幾個穿越者腦子都是懵的。
就有些想不明白,怎麼就突然內訌了,沒有爭吵,也沒看到起了什麼衝突,為什麼鐘離就突然動手痛擊自己的隊友了?
剛才與幾個從者對峙的時候,鐘離都沒有直接出手傷人,現在卻突然給了黃鐘一下,看上去傷的不輕,都吐血了。
這突然的都有些莫名其妙。
而黃鐘卻在笑,毫不在意的用自己潔白的衣袖,擦拭口唇處的血跡:“看樣子,正因為我試探的方向正確……才令您如此惱怒。”
那副謫仙人般,不染世俗塵埃的模樣也稍稍散去了一些,配上那樣的笑容,顯得有些癲狂與執拗:“從與我會麵之時起,您一直在隱藏著什麼呢?僅僅是一些探究,便回應如此雷霆的手段,給予這麼嚴重的警告。”
鐘離麵上並未顯露出什麼明顯的情緒,隻是淡淡開口說道:“那我隻能告訴你,在我這,你無法尋求到你想要的答案。”
衣袖上沾染的血跡逐漸淡去,黃鐘又恢複了那淡然出塵的模樣,也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闔目吐息之後,才微微頷首:“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