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也附和道:“還真是奇妙的緣分啊。”
兩個人看上去十分愉快的就聊在了一起。
抱著貓的源琢月,將小魚乾成功的塞進了貓嘴裡之後,用手在貓咪肚子上軟乎乎的肉上輕輕的揉捏著。
聽到兩個人的交談,抬起了頭歪著腦袋,有些奇怪的看了安室透一眼,然後又收回了目光,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貓咪的身上,然後輕輕的蹭了蹭。
隻是由於店內還有其他的客人,身為服務員的安室透,不可能一直與鐘離交談,而棄其他的客人不顧。
隻是簡單的表示因為自己最近事情比較繁忙,脫不開身,詢問了一下,現在還在醫院,自己老師家的那個孩子如今的狀況如何?
給出的理由是,雖然已經電話聯係過報了平安,但沒有親眼所見,一個小孩遇見了那種情況之後,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而安室透離開之後,原本抱著貓咪擼的很開心的源琢月,鬆開了手放開了那隻三花貓咪,小貓咪輕輕的在她手上蹭了蹭以後。
動作輕盈的從她懷中跳了下去,落在了地上,小跑到了牆邊之後,就竹簽在桌椅之間隱去的身形。
源琢月笑嘻嘻的和貓咪擺手說再見。
等到看不見那隻小貓咪之後,她又貼在了鐘離的身旁,揪著鐘離的衣袖,本想直接在椅子上站起來後,能夠湊到他耳邊講話。
源琢月剛側身把雙腿放到椅子上,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又輕輕的扯了扯鐘離的衣袖。
不用任何言語的說明,鐘離便已經知道源琢月這些小動作的訴求,微微附身並輕聲問道:“怎麼了?”
源琢月湊到了鐘離的耳邊,用手圍成了一個小喇叭,特彆小聲的說道:“大哥哥說謊了,他不叫安室透,他叫降穀零,還有一個外號叫波……**?”
鐘離微愣,而後抬手輕輕的在她軟乎乎的臉頰上捏了捏,輕笑著用隻有源琢月能聽見的聲音回道:“這於他而言,並非是假名,隻是在這其間,他需要用不同的身份,來麵對相應的場合。”
源琢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試探的問道:“……是和你一樣嗎?”
鐘離沉吟片刻:“唔……算是吧。”
源琢月有些困惑的擰起了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問道:“是不是我現在叫他降穀零,叫他**,他都不會理我?”
鐘離微微頷首:“的確如此。”
源琢月聞言瞬間眼中就蒙上了一層水霧,揪著鐘離的衣袖,帶著哭腔,有些慌亂不安的問道:“是不是?你不叫鐘離的時候,我叫你的名字,你就不會理我?”
鐘離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立即將心中充滿委屈,馬上就快哭出來的小家夥,從旁邊的座位撈了起來,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拂過她的脊背。
“自然不會。”鐘離俯身學著源琢月表達親昵的模樣,用自己的側臉在她發頂輕輕的蹭了蹭,同時輕聲的安撫道:“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隻要你呼喚我,我便會給予回應。……就如同你一般。”
鐘離瞧著她情緒已經歸於穩定,便調侃道:“在琢月心中,我便是如此不值得信任?真是令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