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一看這還了得,作為此次抓捕行動的負責人,中森警部立即命令在外圍警戒的人員,向已經離開了宅邸的那個白色的身影追去。
同時命令在宅邸內的警員們,在出入口值守,不允許任何人擅自離開,逐一排查是否怪盜基德的蹤跡。
和怪盜基德交手了這麼多次,中森銀三被怪盜基德捉弄了這麼多次,也積累了不少的經驗。
在剛才自己的屬下彙報,在怪盜基德出現又到消失的這段時間內,這個宴會廳中沒有任何的人員出入。
所以這就不能排除,怪盜基德自始至終的沒有離開這片區域的可能,那個擅長易容的小偷,此時或許就還停留在宴會廳內,等待他們放鬆警惕,趁機溜走。
而出現在窗外的那個怪盜基德,可能就是他的同夥,為了就是吸引他們的視線,得以製造一個空檔,為真正的基德爭取逃跑的時間。
源琢月不太懂這些喧鬨,就真的隻認為這是一場表演,在那些警員在宴會廳中的賓客的臉上揉掐的時候,她抬起自己的那雙小肉手,輕輕拍了拍:“那個哥哥好厲害!一下子就把脫掉的衣服又穿上了,老爺爺也跑的好快!”
他們本就是在宴會廳的角落,加之鐘離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讓所有人都忽視了他們的存在,源琢月鬨出來的這點小動靜,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阿部玲奈聞言,有些好奇的在宴會廳中環視了一周,看著人頭攢動的場景,恕她實在是眼拙,完全沒有看出來,究竟哪個是隱匿在人群中的怪盜基德。
源琢月有些不解的問道:“可是那個哥哥,為什麼要把我的石頭拿走?”
在阿部玲奈允諾,可以將這塊漂亮的石頭帶走之後,源琢月自然而然的就將這個物品,劃歸到了屬於自己的範圍之內。
而鐘離沉吟片刻,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可以算做是他此次表演中,不可或缺的道具。”
源琢月困惑撓頭。
換衣服的表演,和拿走她的漂亮石頭之間,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源琢月滿是困惑不解的,揪著鐘離的衣襟,一臉委屈巴啦的說道:“那個哥哥把我的石頭拿走了。”
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看的阿部玲奈心動不已,恨不得將小姑娘抱在懷中,好好的擼一頓。
阿部玲奈立即說道:“那個拿走寶石的哥哥在哪?我幫你去要回來。”
這話阿部玲奈說的極其自信,因為按照以外的案例來看,怪盜基德在被當場抓包的情況下,都會直接將寶石還給失主。
她身為寶石的主人,自然有資格去討要。
源琢月直接抬手一指。
阿部玲奈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見到了角落中,一個手中端著一個托盤的男侍應生,托盤上麵的酒水已經在之前的混亂中傾倒了一片。
其中的酒液似乎潑灑在了他的身上,他又向前幾步,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角落中靠窗的張桌子上。
掏出了一塊手帕,擦拭著身上的水漬,微微皺起了眉頭,看上去有些苦惱的模樣。
容貌看上去稀鬆平常,就像是一個鄰家男孩,而非是她印象當中,從容優雅的月下魔術師。
阿部玲奈確認道:“是他嗎?”
源琢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