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再仔細一看,槍是假的,人是慫的,看上去還與維克托,似乎有一些交情。
甚至還會因為她的話語,產生一些憤怒的情緒。
但有她給予維克托的祝福,無論是什麼人,想要從他身上謀得好處,試圖讓他受到傷害,都會铩羽而歸。
要是在已經與她交易的情況下,這個叫維克托的人類小孩,不能平平安安的長大成人,阿哈都會特意送個橫幅來嘲笑她。
源琢月在那個持著假槍的少年人,越發驚恐的眼神之下,緩步上前,一步步朝著這個少年人靠近。
而這個少年人,此刻也意識到,這兩個東方麵孔,不似以往的那些東方遊客一樣好忽悠,根本就不畏懼他手中的‘槍械’。
他以往的時候,搶劫的對象大多都是,這些來自於東方的遊客,這些遊客來自於一個禁槍的國度,大多對槍械的知識都並不了解。
不會與本土居民一樣,指不定二話不說就掏出了另一把槍,直接給他來一發子彈,甚至於嘲笑他竟然會拿著一把玩具來搶劫。
而在他的恐嚇之下,那些來自於東方的遊客,大多數都不會反抗,抱著破財消災的想法,乖乖的交出身上的錢財。
但如果真的碰到有激烈反抗,或是拔腿就跑的東方遊客,他也隻能眼看著對方逃跑,甚至自己還要立馬逃跑,躲避來自於那個神奇的功夫的毆打。
而因為語言不通,他搶劫的金額,也都控製在輕罪的範圍之內,就算是被抓到了,也不過就是被拘留幾日而已。
在這個罪犯眾多警力緊張的城市之中,被搶劫的又不是什麼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很少會有警官對於這不過隻拘留幾天的小罪犯勞神費心。
特彆是還沒有出現什麼人員傷亡的情況下。
他們的服務對象都是那些富人,隻要富人區處於一個相對安定的治安水平,也鮮少有人多嘴,為他們這些底層人爭取什麼。
而他一直都是靠這個樣子鑽控製的方式,搶劫了不少的錢財,一邊上交給自己所在的黑幫作為保護費,一邊逐漸積累了一些財富。
他甚至計劃著,再積攢一些錢財之後,就離開這座讓他厭惡的城市,弄到一個新的身份,開始一個嶄新的生活。
而現在他似乎,已經是翻車了,他外強中乾的偽裝,已經被人看破。
他太急切了,他太急切的想要得到那個乾淨的,沒有一絲一毫汙點,能將他身上的汙穢全都洗刷乾淨的新身份了。
但他也明白,這需要很多很多的錢,他之前那些錢財還遠遠不夠,而還有其他與他一樣的人,在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個讓他們擺脫肮臟過去的身份。
所以他想趁現在乾一票大,隻要拿到了新身份之後,一個生活在貧民窟裡麵,都沒有進過正規的登記的孤兒,所犯下的案件,與一個全新的他又有什麼關聯。
隻是這樣的目標,對於他而言也並不好找,富人區有更為密集的巡警,他這樣的穿著打扮,隻要剛踏入那些街區,就會被人盯上。因為他身上那股下等人的氣息太過明顯,與那些有錢人完全格格不入。
他第一個盯上的目標,是用一張小卡片,就獲得了大量金錢的維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