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企鵝人臉上的淤青,也消散了不少,一切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沒有什麼脾氣暴躁的訪客上門,二話不說就上來給他一拳。
自己所經營的冰山餐廳,被那些水流所衝毀的地方,如今也被修複的煥然一新。
企鵝人欣慰的看著,這個自己為了擺脫黑幫形象,所開設的用於開展金融犯罪的冰山餐廳。
而他的好心情持續到,在賭場區域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為止,是那個悄無聲息來無影去無蹤,卻肆無忌憚敢於將自己的麵貌暴露出來的那位東方女孩時,戛然而止。
那片屬於博彩的區域中,那個東方女孩依舊是一身看上去極為礙事,極為華麗的衣著飾物,正湊在一個輪盤賭旁,看著來此的賭徒,在這裡進行一輪又一輪的賭博遊戲。
她探頭探腦,還時不時的踮著腳尖,似乎對此很感興趣的模樣。
而她的身邊,有一位身著深色衣物,身材高挑,看著有幾分清瘦,與這個東方女性相貌生的十分相似的青年。
這名青年似乎察覺到了,他窺探的視線,向他所在的這個方向望了回來。
明明隔了一層防窺玻璃,企鵝人卻有一種自己正被這個人盯上了的感覺,對方的眼神並不銳利,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平靜溫和。
卻讓企鵝人莫名就生起了,一種難言的敬畏之心,特彆是看到了這個青年,朝自己所在的方向,微微頷首,像是無聲對他打了個招呼的時候。
企鵝人更是心生警惕。
比起與他糾纏多年,哥譚內的各種亂七八糟,五花八門的罪犯,還有那些正義的義警們。
還是這種,有著常人難以理解,自己也沒有合適的應對方式的人,更讓企鵝人心中湧現出一絲絲的焦慮。
雖然他很想將這個,過分神秘的東方女孩與她的男伴,一同從自己的地盤上驅離出去。
但企鵝人還是克製住了,自己心中衝動的想法,還說便招來了一個侍從。
隔著防窺玻璃,指向在那片區域,正在左看右看衣著華麗的東方女孩:“拿一些籌碼給她,如果用完了就繼續續上,無論她想要去什麼地方都不要阻攔,也儘量不要讓彆的客人和她發生衝突。”
最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他們覺得,在我這裡玩膩了,就馬上派車送他們到韋恩旗下的娛樂場所。”
侍從連連點頭,保證自己一定會完成這些命令,但看到企鵝人對於這個東方人如此關注,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
卻沒有自作聰明,得去猜測去探究,隻是向企鵝人彙報了,關於那位東方人的更多的消息:“那位女士已經在俱樂部內停留了不短的時間,其中的所有項目,她也已經參與過了一遍。”
企鵝人隻覺得心頭一緊,他稍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做好了心理準備之後,才問道:“她贏了多少錢?”
侍從答道:“沒有贏得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