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波洛斯的孩子,性格各異,就算是看上去最正常,最像人的孩子,也各有各的瘋法。
他們一向在同樣偽裝成一個‘人’的烏波洛斯麵前,表現的很好,一個個都是聽話乖巧的好寶寶。
將自己非人感較重的那一麵,給隱藏起來,從不在烏波洛斯的麵前展示出來。
雖然吵鬨固然能吸引住母親的注意力,從那眾多的兄弟姐妹之中脫穎而出,但他們是想讓母親的記憶之中,留下更多的關於自己好的那一麵,而非是一個壞的印象。
所以他們也不介意,在母親的麵前,表現的乖巧一些。
就比如現在,疑問是有,母親也給出了合理的解答。
華歲與亭曈對視了一眼,然後十分有默契,異口同聲乖乖巧巧的開口喊人:“舅父好。”
剛進門沒多久的鐘離:“……”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也算是自己默認的稱呼,真當這兩個字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鐘離還是覺得極為的怪異與不適應。
但既然對方已經喊出來了,鐘離也隻能應下,微微頷首道了句:“日安。”
華歲倒也不介意鐘離這略顯冷淡的態度,立即就笑嘻嘻的說道:“舅父不送我們什麼見麵禮嗎?我每次去見弟弟妹妹都會帶一些小禮物的呢。”
這完全就是一副,開朗活潑健談,性情爽朗,問長輩要小禮物的小輩該有的模樣。
鐘離卻知道,這又是如和光一樣,看似溫和好講話,實則難以應付的性子。
華歲與亭曈一左一右,坐在源琢月的身邊,挨得近極了。特彆是華歲,那是恨不得直接掛在源琢月的身上,沒有留出一點多餘的空隙。
鐘離也隻能在源琢月麵對的座位上落座,然後金色的粒子在他周身浮現,璀璨的光影聚攏在了一起,最終化作了兩個金色的立方體。
那兩個在空中,散發的煙煴光輝的立方體,泛著一層流轉的華光,分彆懸浮在華歲與亭曈的麵前。
鐘離的聲音,如被古琴撥動的琴弦,泛起了的散音,鬆沉而曠遠:“這本就是要轉交於你們的東西,如今也可以算作,是給予你們的見麵禮。”
他們看著這個懸浮在自己麵前的金色小立方體,神情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因為他們在其中感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首先動手的是亭曈,他直接抬手碰上了,那個懸浮在自己麵前的金色立方體。
隻不過剛剛觸摸了那麼一瞬,他的臉上立即露出了驚異的神情,完全就是以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僵在了原地。
看著自己沒什麼表情,一直都是板著一張冷臉的二哥,麵上的神情突然就變得呆滯了起來。
華歲也立即心生好奇,想要知道,被封印在這個金色的小立方體內的,究竟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才能令她這個無論發生了什麼情況,都能保持著麵不改色的二哥,露出如此失態的表情。
華歲也立即將手給覆了上去,然後直接就發出了一聲驚叫:“這是——?!這個是能給我們的嗎?!母親?”
華歲本身就持有,烏波洛斯從【規則】之中,分化出來的某種權柄,或是說概念。
星神的權能,是某種概念,達到了極致與頂點的體現。
華歲或是烏波洛斯的每一個孩子,都持有從【規則】之中,所分化出來的概念。
他們雖然是持有者,可以使用這來自於母親,來自於【規則】,所賦予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