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祂的力量與權柄,分化的太過稀碎,那些獲得了權柄而力量不足低序列的側麵,完全起不到任何牽製的作用,要真到了源琢月的麵前,也隻有送菜的份。
想要限製源琢月的活動,還是長時間的限製她的活動,那必定是需要高序列的側麵出手,還是需要一堆的高序列聯手。
為了穩妥起見,以防萬一,祂們出動的高序列隻會隻多不少。
源琢月確信,自己先前的嘲諷,與淋漓儘致展現的態度,隻要祂們的意見與她相左,是必然會想方設法將她請出局去。
源琢月的想法也很簡單,她都很明確的拒絕了,要是祂們還非要拉著他們玩遊戲,那也不能怪她掀桌子了。
祂本身就在於萬物之母的爭鬥之中,出現了不小的損傷,要不然也不會分化出來這麼多的側麵。又與萬物之母那殘存的那一抹意識,糾纏了那麼長的時間,都沒分出一個結果。
當初隻不過是萬物之母殘存的意識,就給祂們帶去了不少的麻煩,而如今的源琢月已經獲得了來自於萬物之母的權柄,同樣也可以給他們稍微找點麻煩。
就算實力沒有完全恢複,不能直接將身為源頭的祂給掐滅,或許會很困難,但單挑一群高序列,那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祂們會試圖來限製她的行動,相應的源琢月也能夠借此機會,去限製祂們的行動。
運氣好的話,源琢月可以一舉將所有的高序列,都踢出這場遊戲。如果運氣不好的話,留下了那麼幾個漏網之魚,以鐘離目前的實力而言,應付起來也不算太過麻煩。
源琢月就是想,在祂們執意要進行所謂的考驗的情況下,將會對鐘離產生相關影響的外來因素,提前一步清理的一乾二淨。
給鐘離打造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讓他能順利的奪取,來自於祂的側麵的那些權柄,一點一點的將祂所擁有的權與力蠶食殆儘。
源琢月認為,這個是目前為止最為安全有效,也是最適合於鐘離的方式。
當然她的這些打算與計劃,都不能告訴鐘離,因為他肯定不會同意這麼極端又冒險的行事方式,不會願意源琢月將自己陷入到一個危險的境地之中。
那至於之後被鐘離發現了,又該怎麼辦呢?反正到時候,事情也已經發生了,那個時候鐘離也大概找不到求證的‘人’
也就是處於死無對證的情況,肯定是要把鍋甩到祂們頭上啊!
當然都是祂們的錯,她隻不過是一個突然遭到暗算,而迫不得已被迫反抗的小可憐而已。
而事實就是如此,祂們不率先動手,源琢月也自然不會選擇反擊。
源琢月之所以這樣急切的做出這樣,在她自己看來,都非常冒失的行為。
也是因為她察覺到了,鐘離本身的狀態,就存在不小的問題。而祂們卻並沒有給鐘離留下什麼喘息的時間,一直在他的身後,步步緊逼。
鐘離就像是,在幼時就被鎖鏈所束縛住的象,他無法掙脫祂們所施加在他身上的影響,在掙紮無果之後,也隻能放棄反抗,被迫承受這一切。
而如今他已經從提瓦特中走出來,已經打破再往昔,世界的上限對於他的影響。
他已經有力來掙脫那條鎖鏈,卻因為重重顧慮,不敢大步向前,隻是謹慎的一點點探出試探的步伐,在確認安全之後才會繼續前行。
時至今日,那無形的鎖鏈,依舊牽絆著他的步伐,阻撓他前行的腳步。
六千年的時間太長,長到在這漫長的時光的磨礪之中,祂們都快要將他馴服了。
而祂們所給予的東西,也隻不過會在鐘離身上,施加更多的束縛。
祂們隻不過想為鐘離,再換上一副更堅固的枷鎖,一個更嚴密的牢籠。祂們隻不過在給予了她,短暫又虛假的自由之後,就又想將他重新關入籠中。
就像是一隻被束縛的困獸,源琢月想做的事情其實也不多,隻是想解開套在他脖子上,已經勒入了血肉之中的鎖鏈。
祂們為鐘離設下了重重限製與考驗,好像是在為鐘離以後鋪路,就好似是希望鐘離在得到了完整的權柄之後,依舊能恪守自己的行為,不迷失在權與力之中。
這看上去似乎是出於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