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鐘離卻從來不曾,對她提及過這些。
而現如今,鐘離可以算得上,是刻意在她眼前展現出來,他是如何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將她給挽留下來。
源琢月自然看得出來,鐘離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他是在以如此極端的方式,在警告她。
不要盲目行事輕舉妄動。
但源琢月依舊對此難以接受,如果鐘離現在是斥責她的行為不妥,她都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
但不得不說,鐘離對於源琢月,那是萬分了解,十分精準的就戳中了她的死穴。
如果隻是言語上的斥責,源琢月大概依舊是我知道錯了,但下次還敢的態度。
尤其是在高序列的祂們,已經被她殺得差不多了的情況下,她以後的行徑,可能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而鐘離現在的警告,也的確是警告對了,因為他的行為,源琢月現在已經有所顧忌。
完全不敢像之前那般,肆無忌憚的想到了什麼,就立即要將自己的想法實踐出來。
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得失,隻管在最後,有沒有達成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
源琢月直接撲進了鐘離的懷裡,一把摟住了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了鐘離的懷中,輕輕的蹭了蹭之後。
才用帶著鼻音,聽起來像是在啜泣的聲音,說道:“是我錯了……”
見鐘離還是不給予她任何的反應。
源琢月又故意用著可憐兮兮,委屈吧啦的聲音說道:“你不要這樣子,我害怕……”
她繼續用著自己,那略帶泣音的聲音,小聲的說道:“我不希望你,以傷害自己的方式,來維係我的存在。”
鐘離知道源琢月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性子,但凡她的行為舉止,不會涉及到第三方,對於他人造成什麼不良的影響的時候。
那是難得的會委屈自己,改變自己的行事作風,向來都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相對應的源琢月,自然也萬分了解鐘離,在與自己相處之時,比較吃自己哪一套。
可現在嬌也撒了,弱也示了,連可憐都扮上了。
鐘離卻還依舊是,郎心似鐵,半分都不為所動。
將沉默進行到底,把油鹽不進心如鐵石的態度,展現的淋漓儘致。
這些在以往極為有效的招式,如今那是半點的成效都沒有,這也算是在源琢月的意料之中,畢竟她也能感受的到。
與以往不同,鐘離這是真生氣了。
自然不是她撒嬌賣萌,扮可憐,就能輕易的將事情揭過去的。
源琢月將臉埋在鐘離的懷中,心中暗道,果然是沒那麼好哄。
扒在鐘離身上的源琢月,沉思片刻,決定還是換一種戰術,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方式,與鐘離講道理。
或者是說,避重就輕的,來為自己開脫。順便指責一下的鐘離的行為的不妥之處,妄圖將事件的重心,從自己的身上,轉移到鐘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