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播放的畫麵,都較為和諧,就算有什麼相對血腥的畫麵,也是在治病救人。
但現在突然見到了可以稱之為‘殺人現場’的景象,令正在觀看這些畫麵的一眾星光,驚愕不已,半晌都沒有緩過神來。
半晌之後才冒出了一個聲音。
“……方才那位是琢月姑娘?!”
“好歹毒的心思!”又有人喝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那劍客竟然還如此,輕慢的戲耍與折磨,如此狠毒!”
而緊接著冒出來的則是疑問的聲音“我沒看錯吧?為何那流出來的血液,是金色的?”
“我記得在記載之中,因為有哪位仙人的血液,是如此閃耀的色澤。”
而這時又冒出了一道細微的聲音,與吸煙前那些中氣十足的聲音相比,要細微上不少“……不對,身為眾仙之主的帝君的血液,似乎是金色的。”
“……嗯?”
“在傳說之中,提瓦特所流通的貨幣,乃是由帝君的血液所造就而成的……”
“嗯,如此說來倒有幾分道理。”
“既然摩拉是金色的,那麼帝君的血液,也應當是金色的才對。”
“……這樣的推論,我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太對。”
“不對?”
“我隻覺得,帝君的血液是金色的,畫麵之中那位被刺傷的琢月姑娘,從傷口處所流出的血液亦是金色……那麼她與帝君之間,是否是有一些較為特殊的關聯?”
“雖然在傳說中,帝君有萬千化身……但,你該不會認為琢月姑娘,也是那化身之一吧?”
“自然並非是這樣!爾等怎麼能做出如此荒謬的推論?”
“我的意思是,當初為帝君籌辦送仙典儀的,便是琢月姑娘……她既然能第一個站出來主持此等儀式。那麼是否說明,琢月姑娘與帝君關係匪淺?”
“……莫非?琢月姑娘,與帝君是同族?”
“似乎是有些言之有理。”
“可我這邊為帝君舉辦送仙典儀的是鐘離先生,若是做出如此推論,豈不是說明鐘離先生,也與帝君有所聯係?”
而也有人繼續發出了附和的聲音“對對對,在我這邊也是如此,為帝君籌備典儀的確也是鐘離先生。”
“可若真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之前我們所觀看的那些畫麵之中,因為鐘離先生就有說過,琢月姑娘如今尚且年幼……”
“那這樣豈不是說,帝君也很有可能沒成年?!”
畢竟從如今的典籍之中所記載的內容,依稀可以窺得,岩王帝君可考的蹤跡,也隻能追溯到六千餘年前。
而在漫長的曆史之中,屬於璃月人人的家園,在魔神之間的混戰被摧毀。
將新的城邦遷至天衡山,在如今的璃月港定居,開拓新的城邦,距今也隻不過過去了三千七百餘年的時間。
距離那些畫麵之中,出自於鐘離先生之口的一個會元,那十二萬九千六百年還相距甚遠。
正處於一片靜寂之中,卻突然有人大著膽子冒出了一句“不知可有哪位仙人,願意出來為我們解疑答惑?”
但卻沒有任何聲音回應,為這位說出了心中疑惑的星光,當那個出頭鳥。
由源琢月籌辦送仙典儀的那一方世界之中的璃月眾仙,那腦子也完全是處於一種懵圈的狀態,也完全搞不清楚,如今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
至五百年前,那場席卷了整個提瓦特的災厄之後,他們再未與帝君有直接的交集。
哪怕是若陀龍王,以及歸終與馬科修斯,在這五百年之中,都未曾尋到璃月,這個國度的神明的任何的蹤跡。
在其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之中,若不是有帝君親手所述的文書,以及些其他的新鍛造的小物件為佐證。
他們都幾乎要認為,帝君已經遭逢不測,而如今那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與帝君的氣息近乎一致。
名為源琢月的女子,是璃月這個國度,新的岩之神了。
但實際上他們與源琢月的接觸也並不算多,隻是在每年要舉辦請仙典儀的前夕,這名來曆神秘,與帝君有著聯係的女子,才會突兀現身。
並帶來了,指引璃月在未來的一年之中,規劃發展以及經營方向的神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