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assass就隨手指了指,因為聽說要帶衛宮士郎去找姐姐,所以也一起跟來的那一行人。
十分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往那邊瞅瞅,這幾個人,到現在精神狀態都還不錯,除了被嚇到以外沒有什麼大問題……就說明berserker,如今是有意的在控製自己的力量,隻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將殘餘在這個世界的【汙穢】,與這個世界本就存在的一些陰性負麵的力量,一同給激發了出來。”
突然一條白骨長蛇,在空中顯現了出來,在身影擺動之間,就輕而易舉的將所有的‘自己’,還有鐘離都一同托舉在了背脊之上,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出手的正是rider,此時身披黑色長袍,赤裸著雙足的身影,正高坐在那這條白骨長蛇的骷髏之上。
而被鐘離抱在懷中的caster,見此情景立即從她懷裡蛄蛹了出來,然後抱著這條長蛇的脊柱,踩著那一條條肋骨,向著蛇首的方向,一點點的向上挪去。
看樣子她似乎,也想與rider一樣,在這具蛇骸的腦袋上坐著。
就在這道身影旁的ncer,見此情景,一把就就拎住了,正在爬行的caster的衣領。然後掄圓了自己的胳膊,直接就把自己拎在手中的小小身影,給丟了出去。
直直的向著,坐在蛇首之上rider,砸了過去。
像一枚炮彈一般的小家夥,準確無誤的就落在了rider的懷中,臉上並未有任何稱得上是恐懼的神情。
反而還咧著一張嘴,是一副笑的十分開心的模樣,甚至於還略顯歡快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似乎很滿意,這一場飛高高的遊戲。
而rider見此情景,也在小家夥發出咯咯的笑聲之中,拎著這個笑的十分歡快的小家夥。
就向著早已高舉著雙臂,似乎對這一場丟孩子的遊戲,抱有濃厚的興趣的assass的懷中就直接砸了過去。
當然,最後的結果,也隻會是順利的命中了目標。
一時之間,作為這場丟孩子的遊戲,最關鍵的一個道具的caster,笑的是相當的開心。
雖然知道,源琢月早已並非是普通的人類,就算是失手給拋歪了,或者是沒有接住飛去的小家夥,讓她直接摔在了地上。
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頂多就是迎來幾聲嗷嗷的哭聲,或許連嗷嗷的哭聲都沒有。
小家夥很可能會以為,是有些奇怪的這群‘自己’,在和自己玩一場遊戲而已。
可鐘離在看見這樣的場景之時,還是不由得心頭一跳,擔心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家夥,意外的受到什麼傷害。
但對於‘源琢月’們,如今這有些冒失的舉動,鐘離也說不出什麼斥責的話語,隻是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當然看上去弱不禁風,臉色蒼白,身體羸弱的saber,並沒有參與到這一場遊戲之中。
而是更為關注,那幾個禦主那邊的情況,在他們都被那巨大的森白蛇骸,給扛到了背上之後。
saber也立即做出了相應的舉措,她抬起了自己的手,恍惚之間有輕靈的鳥鳴響起。
四隻小小的金色飛鳥,便已經接二連三的浮現在了她的手腕處,以逆時針的方向,圍繞著她的手腕飛行。
而saber在攤開手掌的那一瞬間,幾隻金色的飛鳥以逆時針方向,繞著她手腕飛行的軌跡驟然停止了下來。
四隻金色的飛鳥立即就打作了一團,在一陣短促而又略顯尖利的鳴叫之後,有一隻金色的飛鳥,就被踢出了原來的隊伍。
看上去極為不情不願的,以極為緩慢的速度,蹦達到了saber的掌心。特彆是在saber,抬手撫摸著它的腦袋的時候,還發出了極為委屈的啾啾聲。
最後在saber對它下達命令的時候,即便是這隻金色的飛鳥,立即遵從了來自於主人的指令。
卻依舊顯得十分不情不願。
但最終還是撲騰著自己的翅膀,向著那幾位人類的所在地飛了過去,最後在落地的那一瞬間,那小小的一隻飛鳥。
竟然已經化作了一隻巨禽,那展開的羽翼,可以輕而易舉的將眼前這幾個渺小的人影,給囊括其中。
而後這隻金色的巨鳥,就直接蹲了下來,但那展開的羽翼卻並未收回,而是像一座橋梁一樣搭在了地上。
有那托著英靈們飛翔的巨大的森白蛇骸,在前麵做了一個演示,那麼現在這是金色的巨大飛鳥所要表達的意思,那就分外的明顯了。
那就是希望他們,趕快沿著翅膀,攀爬到這隻金色的飛鳥背上,搭乘在它的身上,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見此情景,眾人也並未有太多的猶豫,直接了當的就拿著這隻金色的巨鳥的翅膀,當做攀登的階梯,讓他們順利的登上這隻金色飛鳥的背部。
而在確定幾人的坐穩之後,金色的飛鳥口中立即就撲騰著自己的翅膀,飛向了天空,那條森白蛇骸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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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種較為快速的動作,繞著漂浮在空中的森白蛇骸,飛行繞圈的時候,口中還發出了特彆歡快的叫鳴。
像是在撒嬌,就像是在向自己的主人邀功,想要得到自己應得的獎勵。
雖然berserker在有意的控製自己的力量,甚至於還分出了一些澄澈的力量,給予這個世界的人類一定的防護。
但是即便如此,那些被稱之為【汙穢】的陰性負麵的力量,其感染程度就算被壓製住了,也相當的可怕。
他們根本不需要直接接觸,哪怕隻是看到,隻是感受到了,甚至於從其他的信息渠道,知曉了【汙穢】的來臨,也必然會深受其害。
現在berserker所在的地方,正是那些【汙穢】所彙聚的中心,而這些人類所需要去的也是那個位置。
為了避免這些人類去直接接觸那些力量,saber也覺得應該給予他們一定的防護。
如今她所搭乘的蛇骸,便有如此功效,但這也是‘我’的遺蛻中的骸骨所化。
但從這具蛇骸出現之後,rider下達指令隻將‘自己’給背負在了蛇骸的脊背之上,而並未去關心那些外人的情況。
saber你就大概能夠明白,另一個自己心中究竟是怎樣的態度。
而從rider的態度來看,‘我’大概不會喜歡,有人踩在‘我’的背上,saber在思慮之後,才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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