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賠給我的愛徒三十枚玄武令吧,一人十枚,不貴吧?!”軒轅白馬聲音冷冷的,帶著幾分嘲弄。
“三十枚玄武令?!”肥豬震驚。
“怎麼,你們嫌太少了?那就五十枚。”軒轅白馬看也不看驚掉下巴的三人。
“不不不,三十枚三十枚,我們同意。”
“八十枚。”軒轅白馬拍案,“就八十枚,如果現在拿不出來的話,最晚在後天送過來。否則,我肯定會把你們揪出來的,之後該如何處置你們,我也不知道,不過,刑部的人應該知道。”
“好,我們一定會送來的,一定。”三人灰溜溜離開。
“上師好。”
“白馬大人好久不見。”
軒轅白馬娓娓而談,“雖然我可以讓她們賠償你們的精神損失,不過,我們奇種最重承諾,你答應了他們的賭約,就一定要赴約,我也不能插手。”
“所以,周弟,你不要被人比下去啊,我們很看好你的。”
“是啊,師兄,我很看好你。”
“你這次倒是怪有趣,怪蠢得。”
周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剛剛不過是熱血上腦了,才會毫不猶豫地同意了她們的賭約。
現在想來,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從她們提出的賭注就可以看出,她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讓他離開天宮。
不過,要是能讓她們就此閉嘴,讓關於軒轅沐沐的爛話就此消失,是不是陷阱又有什麼關係呢。軒轅沐沐雖然不說,但是天宮中關於她的流言蜚語一直沒停過,就因為她的父親是天宮的罪人。
周琅沒有特意打聽,但這些惡語還是像針一樣刺在他的心臟上,無孔不入,紮在他心上癢癢的,癢得他想把心臟剜出來,拔個乾淨。
周琅想不明白,上一輩的恩怨為什麼要牽扯到下一輩,更何況,軒轅沐沐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
往事如塵,本該隨風而去,可有人居心叵測地按住了塵土,將它揚灑。
曆史的確不該遺忘,但不該隻怕它掛在嘴邊,用以傷害無辜的人。
周琅想起了小時候看的電視劇,名字叫什麼他已經不記得了,但劇情他記得很清楚。
主角是一個侵華軍官強奸了華夏無辜女性後,生下的不幸的孩子。
若不是島**官守著主角母親分娩,不然主角恐怕會被自己的母親扼殺在繈褓裡。
主角五歲大時,華夏軍民終於將島國侵略者趕出了神州大地,島國天皇宣告投降的那天,島**官剖腹自儘了。
主角的母親不忍殺掉自己的孩子,隻得流淚將他養大。
此後,主角在眾人的白眼中逐漸長大,小時候,他還會疑惑,為什麼所有人都討厭他,就連母親都罵他是雜種。
長大後,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痛恨把自己生下來的母親,痛恨可惡的父親,痛恨自己體內流著侵略者的血。
但他無可奈何,生活還要繼續。他當然想過自殺,但他覺得自己活著更有意義,隻要他還活著,華夏就還有活著的、島國的侵華證據。
他在身邊人的白眼中活著,獨自活著,母親死後,他就隻有一個人了。
因為他“特殊”的身份,沒有人會接近他,同情他,自然也沒有人會與他結為夫妻。
他就這麼這麼寂寥地活著,最後死去。
死前,他躺在母親曾經死去的床板上,說出了令周琅銘記至今的話。
“我沒有錯,他們也沒有錯,那到底是誰錯了?我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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