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我是萱兒啊,你快點救救我。”
湯以萱看著向她一步步走近的霍靈兒,驚恐地大喊大叫著,她近乎哀求地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湯淇。
然而,湯淇卻隻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彆叫我哥哥…”
聽到這句話,湯以萱的心仿佛被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痛,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不,不是的。你就是我哥哥,你怎麼可以不幫我?”
她的聲音充滿絕望和哀傷,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
“反而還一直幫那個賤女人,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湯?讓你不認我這個妹妹,是不是她危脅哥哥了?”
湯以萱的眼中有憤怒和不解,她緊地盯著湯淇,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
此時的湯以萱麵色慘白,死亡的恐懼如同一張巨大的網將她籠罩住,讓她快要無法呼吸了。
“如果我死了,娘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我爹爹,他會讓你們死的很慘。”
湯以萱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那蒼白的臉上因為害怕而微微扭曲。
“我可是身份尊貴,湯家唯一的小姐,你彆過來啊!”
湯以萱鼓起勇氣,試圖用自己的身份來威懾對方。
湯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冷冷地道:“嗬,我可擔不起你這聲哥哥,我這麼多年的隱忍,就是為了扳倒你們母女倆個……”
湯淇冷漠地看著地上似瘋子般的湯以萱,眼裡是止不住的厭惡,隨後他一步步走近湯以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湯以萱的心尖上。
“對了,我還忘了告訴你。你應該還不知道吧,你娘親已經被休了,她死了。”
湯淇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再次無情地刺進了湯以萱的心臟。
聽到這個消息,湯以萱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湯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一直以為母親會永遠陪著她保護她,卻沒有想到母親已經不在人世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騙我,你肯定是在騙我的。”
湯以萱瞪大雙眼,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和憤怒。
她帶著歇斯底裡的怒吼,仿佛要撒碎這個謊言。
表情猙獰扭曲,已經失去了理智,整個人都陷入瘋狂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這絕對不可能!你騙我,你們這幫人都該死。”
湯以萱再次尖叫著,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從指尖滴落。
“嘖嘖,不信他說的就算了,我可以好人做到底的。”
霍靈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她的目光冷冽而無情,宛如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湯以萱。
隨著話音落下,霍靈兒抬起手揮了揮,一道靈刃直朝湯以萱的喉嚨疾馳而去。
“我送你去見你娘,免得她在黃泉路上寂寞。”
霍靈兒的聲音冰冷至極,沒有一絲溫度。靈刃帶著淩厲的殺意,如閃電般迅猛,眨眼間便割斷了湯以萱的喉嚨。湯以萱甚至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已瞬間咽下最後一口氣。
與此同時,霍靈兒抬手甩出紫紅色的火焰,火焰熾熱無比,很快便將湯以萱以及地上的屍體都覆蓋淹沒。
火焰在屍體上呼嘯而過,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就將全部人都燒成了灰燼。
霍靈兒幾人做完這些後,不敢有絲毫停留,立刻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知道這裡距離淩天宗並不遠,如果再繼續逗留下去,很可能會被淩天宗的人發現,那等待他們的隻有無儘的糾纏,耽誤自己時間。
……
淩天宗宗主院內。
淩宗主捏著愛徒碎了的魂牌,心中悲痛欲絕,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宗主,宗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宗門內好些弟子的魂牌突然間都碎了。”
看守宗門魂牌的弟子連滾帶爬地跑進來說道,臉上充滿了恐懼和驚慌。
淩宗主聽到這個消息後,心中猛地一驚,又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