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之間,南月眼裡充滿了隱忍。
星野這副樣子,讓她感覺自己渣透了,明明她沒有做錯什麼啊?
是他主動的啊!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上趕著幫她解決需要。
這麼做,算是怎麼一回事?
把責任都丟給她?
此刻,星野怔怔的盯著她,半晌才冷嗤一聲道:“每次你是爽了,我可一點好處都沒有,不喜歡我,我是不可能再親你一下的。”
好色是吧......那就光看不能吃。
看看誰能更能忍一些。
說完,星野想了想,還是微微鬆開了手。
南月:“......”
“你不饞?你不饞三番五次勾搭我乾啥?你每次不也玩的挺愉悅嗎?”
南月斜楞他一眼,嘲諷道:“兩個人的遊戲,彆搞的我欺負你一樣,你不也是願意的嗎?你不願意的話,我能每次得手嗎?”
雄性可比雌性的力氣大太多了,簡直都不像是一個物種,就算南月有了獸點。
想要強迫一個雄性,那也是癡人說夢。
更何況,每次都是星野勾搭她。
淡金色的眸子冷了下來,星野閉了閉雙眼,等再次睜開眼,眼中的情緒已經全然消失。
僅剩下漫不經心。
“嗯,你說對了,我是願意的,那麼遊戲......”
說著,星野靠近南月的耳邊,“到此結束。”
不等南月反應,星野隻留下了一個背影,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明顯,深紫色的長發垂至腰際。
南月張了張嘴,有些後悔。
她是不是說的有點過分了?可是她都已經說了喜歡他了啊!這小子不信,她能有什麼招?
氣急了的她撿起一塊碎石直接丟在了星野的背上。
下一秒,星野停頓了一瞬,頭都沒轉,便接著往山洞深處走去。
南月o:矯情!
她很快的走到洞口,看到自己的兩條蛇崽崽此刻蜷縮成一團隱藏在洞口的草叢中,周圍不時還響起飛鳥的鳴叫。
“月墨月白,來阿母這,不害怕。”南月伸出手連忙將兩隻月墨月白抱在懷裡。
畢竟這兩條蛇崽子從蛋殼裡出來不過兩個多月,都沒有真正見識過野外的殘酷。
阿父不在,阿母也不在,不害怕才是有鬼了。
“阿母~月白好怕怕~”
南月:?
會說話了?
月白瞪著大眼珠子,眼淚模糊,蛇信子不停的蹭著她的手臂,一副求安慰求抱抱的樣子。
月墨沉默著,半晌才開口道:“阿母,我們要不要去找阿父?”
嗯?都會說話了?
南月懵了,不應該最聰明的三個月才說話嗎?她的兩隻崽怎麼這麼快就會說話了?
仔細一算,好像距離三個月也沒有幾天了......
她摸了摸月白的腦袋,“不怕哈,阿母會保護你們的,我們暫時先不找阿父了。”
畢竟來時沒有記住路線,感應不到狐克他們的具體位置,在這裡等著要比自己去找要安全很多。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主要還有兩隻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