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喜歡的魚,沒有機會出手,那哪成?
況且這條魚,可比溫歌那條魚好拿捏多了。
溫歌,“都可以,我還有些事情,我先走了。”
夕池一愣,見到跟出來的南月,連忙說道:“哎!我也走吧?我想撒尿......”
南月:“......”
魚都這麼愛撒尿嗎?
不等夕池說完,溫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夕池:“......”
“撒尿?我陪你啊!”狐克站起身,拍了拍夕池的肩膀,看向南月時,微微點了點頭。
南月知道這個點頭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夕池大致的性子已經被狐克扒了一遍,完全可以搶回家當獸夫的意思。
得小狐狸正宮,此生無憾已!
南月抱著胳膊,倚在門框上,饒有興致的盯著一臉可憐兮兮、被拋棄的夕池。
“不是要去噓噓嗎?狐克,你帶他早點回來。”
夕池臉色一僵,又坐了回去,“好像也沒那麼想撒尿了。”
狐克挑了挑眉,上前一把嵌住南月的腰,低笑道:“小雌性,你真色啊!這條魚年紀很小的,剛成年不久......”
“好吧,你想要的話,都可以。”
說著,狐克露出一抹無奈的笑,轉身從屋裡拿出海螺悄悄遞給她。
小聲提醒:“彆結侶,注意點。”
說完,他看向夕池道:“家裡生肉不多了,我得帶將軍出去覓食,你幫我看會南月,謝了。”
南月心情很複雜,小狐狸大氣的讓她覺的自己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認真的列舉出一份計劃書。
此話一出,夕池的臉色都變了,那豈不是說這個家裡隻有他和南月雌性了?
他是剛成年不久,但也不是個傻子。自然知道這是狐克給他創造和南月雌性單獨相處的機會。
南月雌性這是......看上他了?
一瞬間,他整張臉都爆紅了起來,結結巴巴道:“狐克、狐克,我不會照顧雌性啊!要不我幫你們去打獵吧!”
隻是等他低垂著腦袋說完後,狐克早帶著將軍跑的沒了蹤跡。
南月挑了挑眉,淡定的坐在剛才狐克坐的位置上,“你不想跟我單獨接觸?”
“不想。”夕池搖頭,但是下一秒又感覺不對,連忙道:“我不是不想,我想、哎呀,我不想,不是這個意思!”
異常奶狗的一張臉此刻焦急的辯解著。
南月“噗嗤”一聲直接笑出了聲,隨後道:“陪我吃頓飯,我又不是野獸,你這麼緊張乾什麼?”
夕池乾笑兩聲。
夕池o:野獸?南月雌性可比野獸嚇人多了,溫歌臉上的傷,我還記得呢!
作為一個雄性,是不能動手的,萬一南月雌性對他動手,那他得挨著,可是他不想挨打啊!
當然,他不敢說。
見他不說話,南月看著還沒熟的魚湯,拿出海螺,深呼一口氣吹了起來。
這玩意還是上次去勾搭溫歌的時候吹過,不得不說這東西很好聽,但是不能隨便吹。
今天有機會,當然是得過足一把癮。
當然,能一舉拿下陽光大男孩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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