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明晃晃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南月嘴角一抽,“夕池,你在用什麼身份來問我呢?如果是溫歌朋友的身份,我想我沒有義務回答你。”
一點都不喜歡溫歌?
還是有一點吧?見色起意。
但是在這個發生關係就要一輩子捆綁的獸世,她還是覺得伴侶沒有特殊癖好比較穩定一些。
夕池神情一怔,很是尷尬的撓了撓頭道:“送你回去吧,狐克他們應該結束了。”
南月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朝來時的方向走去。
夕池原本還想說要不要拉著她,畢竟肚子裡還懷著崽崽,但是見她這樣子,也沒敢說出這句話。
溫歌喜歡的雌性......他要是下手了,以後怎麼見溫歌?
要是南月接受了溫歌,那還好,要是永遠不接受,那他的處境很尷尬的。
他低垂著腦袋,跟在南月的身後,腦子裡胡思亂想著。
果然,跟他一開始想的一樣,能勾搭得了溫歌的雌性,勾搭他比勾搭一條狗還簡單。
雖然他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南月雌性,但是心裡總歸沒有那麼坦然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吹海螺?不知道。
南月並不知道夕池在想些什麼,隻是散著步,朝擂台的方向緩緩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土橘色短發,臉上帶著笑意的雄性攔住了她的腳步。
“諾克斯的雌性,好久不見,怎麼沒見諾克斯?”
是克雷斯。
南月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掃了一眼他身後跟著的十幾個雄性,往後退了兩步。
一雙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夕池低頭道:“彆擔心,南月雌性,我會保護你的。”
“保護?我們又不是流浪獸,隻是給諾克斯的雌性送份禮物罷了。”
克雷斯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手臂上還有一條難看的蜈蚣狀疤痕,很是滲人。
說罷,他看了眼一旁的雄性,下一秒,一個獸人手裡握著一束花,遞給南月。
夕池頓時皺起了眉,將鮮花打落,連忙大喝道:“南月雌性,屏住呼吸!”
隻是遲了。
在獸人遞上鮮花的一刻,他便吹起了一層花粉。
夕池見狀,看著麵前的幾人頓時眼中騰起殺意,直接朝幾人揮去了拳頭。
南月晃了晃腦袋,全身的溫度極速升高著,麵前克雷斯的臉在這一刻完全和諾克斯重合。
“諾克斯?”
克雷斯嘴角勾起:“對,是我,雌性,現在很安全,獸皮衣服可以脫掉了。”
要是讓諾克斯知道,他的雌性跪倒在自己的身下,是什麼場景呢?
大概會被氣死吧?
諾克斯的眼光還行,至少這個雌性不是那麼醜,就是這個肚子,有些礙眼了。
克雷斯上前兩步,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手去扯她的獸皮衣服。
下一瞬,一條巨大的魚尾朝他拍來,克雷斯也不由的後退數米。
夕池化為身形晃了晃南月,“南月雌性,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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