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眨巴了下眼睛,溫歌有潔癖,不想看也正常,她也不想看。
這種畫麵......究竟是誰想看啊!
赤心鬆開抱著雌性的手,將其往溫歌的方向一推:“去!給溫歌巫師舔舔,溫歌巫師滿意了,這個雨季讓你懷我的崽。”
話音落下,被推的雌性雙眼不禁一亮,倒不是因為溫歌。
而是因為被赤心點名要的雌性,彆的巨螯蟹就不會再碰她了,直到她生下崽崽為止。
雌性小心翼翼的朝溫歌走了過來,赤心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盯著南月。
“溫、溫歌巫醫,我、我可以的。”雌性通紅著臉看著地麵,有些不敢看南月。
畢竟在這裡的雌性都知道她和溫歌的關係,剛剛南月甚至好心的幫她們要了乾淨的熱水......
“赤心,你找死呢?”溫歌淡漠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怒意。
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
“哦,溫歌巫醫不喜歡你這款,你回來吧,其他人,誰去?”赤心挑了挑眉,吊兒郎當的拿出一塊生肉咬了一口。
場麵一時寂靜無比。
南月嘴角一抽,想到流浪獸玩的花,沒想到這麼花。
如果隻是那樣的話,獸印是存在的。
那溫歌......
“我沒有過。”溫歌一眼便看出來她在想什麼,淡淡解釋道。
赤心笑了笑,“雌性,他倒是沒撒謊,他確實沒有過,認識他這麼久,你還是他第一個接觸的雌性。”
“要不是那天他在海邊抱你離開,我都不可能盯上你。”
赤心一邊笑,一邊開口。
南月:“......”
溫歌皺了皺眉,他的表情已經很久沒有過變化了,除了在南月麵前有時會失控以外。
就是在赤心麵前了。
彆懷疑,就是被氣的,赤心太懂怎麼挑起他的怒火了!
“溫歌巫師沒興致,可是我有興致,但是總不能把雌性帶出氣囊,會死的,所以......溫歌巫師忍一忍吧。”
赤心解決完手裡的食物,拉過剛剛推開的雌性又繼續了起來。
聲音時高時低,南月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
她真是運氣太好了,兩個流浪獸,玄尾和星野都是正常的。
要是讓她遇到這樣的流浪獸,說不準她現在人已經gameover了。
溫歌深呼一口氣,湊上前躺在南月身邊,伸手抱住她道:“彆動,不想看的話,縮在我懷裡。”
南月沒吱聲,也沒拒絕,她現在確實需要一個可以遮擋她眼睛的東西,避免長針眼。
溫歌的手輕拂過她的耳朵,下一瞬,耳邊的聲音變成了悠揚的海螺聲。
南月不禁有些驚訝,這也是巫師的能力?
這也太強了吧?
她抬頭想要看他,結果隻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結。
真是的,獸世這些雄性,無時無刻都在勾搭她!
她默默的閉上眼睛,聽著輕飄飄的海螺聲,不知不覺沒有了意識。
溫歌睜著眼睛,看著南月身後的玻璃,有些感覺不真實。
很不真實。
他從沒想過,竟然有一天能抱著南月雌性,她竟然沒有打他,還這麼乖巧。
像是一個夢,不,夢都沒有這麼虛幻。
他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頭發,抱著她的手緩緩縮緊。
第二日一早。
南月睜開眼皮,就看見了溫歌的喉結......
姿勢還是睡前的姿勢,這是一晚上都沒帶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