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心情蠻複雜的,溫歌竟然伸手接過了她的尿壺!
這就很尷尬了。
她剛想說什麼,就見溫歌已經走下了樓,南月從一邊的清水裡洗了洗手,隨後便坐在木頭凳子上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吃起了東西。
與此同時,溫歌走出石屋,低頭看了一眼。
嗯......尿的還挺多......南月雌性挺能憋的。
他將陶罐裡的東西倒在樹下,赤心聞著味就走了過來。
“溫歌巫師還真是慣著那個雌性啊!溫歌巫師的潔癖呢?”
溫歌淡漠的看向他,“有事?”
“沒事,遊兩圈?玩玩!”赤心指了指一旁的湖泊,“這次的河豚個挺大,走吧!溫歌巫師。”
“沒心情。”溫歌說完,便往石屋的方向走去。
赤心直接攔下了他,蹙眉道:“玩會!溫歌巫師,這河豚就是特意給你準備的,你不玩,我就天天煩你。”
“氣囊製作的速度慢下來,我倒是不著急,就是那個雌性著不著急,我就不知道了。”
溫歌瞥了他一眼,淡漠開口:“你在威脅我?”
赤心笑了笑,“沒有,好不容易見你一麵,我的心意嘛!你知道的。”
溫歌看著他,半晌,將陶罐收起來,一頭紮進了湖泊當中。
赤心抱著胳膊,朝遠處的巨螯蟹擺了擺手道:“去,找一個雌性過來。”
湖泊當中,溫歌看著湖底的好幾隻河豚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靠近,劃破了他們的肚皮。
毒素隨著水流,進入他的鼻腔,他眯著雙眼,露出了腦袋。
此刻,他淡藍色的那隻眼睛此刻翠綠無比,赤心看著他這副樣子,嘴角逐漸上揚。
“溫歌巫師,這個給你玩!”
說罷,他將一個雌性直接推進了湖裡。
湖水很淺,但是對於雌性來說還是比較深的,水麵逐漸撲騰了起來。
溫歌沒有靠近,也沒有伸出手救她,隻是這樣靜靜的盯著赤心。
半晌,溫歌拿出一塊獸皮包裹在自己的手上,伸手一抓,直接掐住那個雌性的脖子。
赤心雙眸發亮,聲音發顫:“對!就是這樣!溫歌巫師,看看她,她在絕望!將獸印交給她,我不會讓她死掉,你以後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雌性要多少有多少!溫歌,動手吧。”
蠱惑的聲音響起,剛溺水的雌性此刻脖子被牢牢桎梏著,死亡距離她很近很近。
溫歌嘴角緩緩勾起,下一秒,他直接將人甩出了湖麵,淡淡道:“赤心,收起你的小心思,我不喜歡這樣的雌性。”
赤心眼中很是失望,麵前不斷咳嗽的雌性也被其餘巨螯蟹帶走。
他淡淡道:“就喜歡石屋裡那個雌性?”
“她是我的。”溫歌直言。
赤心輕嗤一聲,“那你要是玩死了呢?”
溫歌沉默著,南月會被他玩死嗎?很顯然不會,不僅不會,他還有可能被南月打死......
那次在湖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溫歌沒在說話,靜靜的躺在湖麵上,感受著河豚毒素給他帶來的‘暫時的歡愉’。
赤心轉身,趁著溫歌不注意,直接進入了石屋,上樓發現南月剛吃完東西。
笑了笑上前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雌性、玩玩?”
南月一愣,蹙眉道:“滾。”
“脾氣不小。”赤心沒有生氣,反而伸手碰了碰她的唇道:“昨天、溫歌用的是這裡?給我也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