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便是狐克抱著星月,正一勺一勺喂著獸奶,而星野和諾克斯互相掐著脖子,在地上扭打著......
至於夕池,此刻看到溫歌後,垂下了腦袋,沉思著什麼。
狐克三人看見南月後,手裡的動作全停了下來,諾克斯和星野更是放開對方就朝南月走來。
靠近南月的一瞬,星野停了下來,而諾克斯則是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
“小雌性......想我了就直說,我不笑話你。”
南月笑了笑,回抱了回去,輕撫諾克斯的長發,開口道:“嗯嗯,想了,可想諾克斯了。”
“這還差不多。”諾克斯吸了吸鼻子,傲嬌的抬了抬下巴道:“看在你這麼想小爺的份上,小爺就勉為其難將狐狸他們打趴下,讓你今晚陪小爺。”
南月張了張嘴,熟悉的場景、熟悉的愛人,讓她這麼久以來的思念得到了一絲寬慰。
“好了,過會商量......”
話還沒說出後,就見星野捏著手腕,目光不善的看著她身後的溫歌。
“我還以為隻是巫師大善,原來是對我的雌性起了不該起的念頭。”
星野散漫的揚著眉頭,一雙淡金色的眸子中帶著審視,聲音更是慵懶的拖出長長的調子。
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漫不經心中慍怒。
溫歌睫毛緩緩煽動,淡漠道:“作為巫師,滿足南月雌性的任何需求,是我的職責。”
“共處一室、相擁而眠、你們做不到,那隻能讓我來做。”
話裡話外,都在說星野他們沒有貼身照顧南月,被撬了牆角,也是正常的。
星野眯著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道:“溫歌巫師,我星野是個流浪獸,殺過的人不計其數,比我強才能覬覦我的雌性!”
“所以......出去聊聊?”
火藥味濃厚的不像話,南月吞了吞口水,掃了一眼星野手腕上的獸環,之前隻是冒著紫光,但是現在已經完全紫了。
甚至比赤心的紫環更加幽暗!
星野一尾巴下去,溫歌應該會嗝屁吧?
她連忙想要打圓場,話還沒說出口,就聽溫歌開了口:
“夕池,跟他打一架,記住,隻許贏,不許輸!”
夕池從角落裡站起來,一向發亮的眼眸此時淩厲起來,朝星野道:“走吧,我跟你打。”
星野冷嗤一聲,對著南月道:“我贏了的話,小雌性,把他的獸印給我劃了!”
南月:“......”
諾克斯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小爺覺的可以,小雌性,還以為你看上了夕池,小爺就沒把他當一回事!結果倒是讓他鑽了空子!”
南月揉了揉眉心,她有些煩。
沒見麵時,想的不行,見了麵,看到這種修羅場,簡直是煩的不要不要的!
其實說實話,這種情況在獸世的任何一個家庭裡麵經常上演。
獸人是人,又不是狗,就算是狗還會為一根骨頭打的你死我活呢!
她將目光隻能投向她的正宮,委屈巴巴道:“狐克~我要溫歌,你想想辦法嘛~彆讓他們打架~”
原本在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狐克此刻被南月一說,眉頭微微挑起,將懷裡的小星月放在搖籃裡道:
“過來,小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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