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溫歌食指伸進陶罐,晶瑩剔透的蜂蜜頓時包裹住了他的指尖。
他伸手湊到南月嘴邊,溫聲開口道:“南月雌性,我有潔癖,所以我的手很乾淨,你是在嫌棄我嗎?”
南月吞了吞口水。
獸世雖然天天大魚大肉的,但是這種甜食卻很少見,雖然她前世也不是特彆喜歡吃。
但是不想吃,和吃不到是兩個概念。
她垂著眼,有些糾結,是滿足口腹之欲,還是寧死不屈。
最終......
“溫歌巫醫,我舔了這口蜂蜜,你有什麼回報嗎?”南月厚著臉皮看向溫歌的一雙異瞳。
溫歌認真思索了一下,“你也喂我吃?”
南月:“......”
這能一樣嗎?!
她撇過腦袋,溫歌看著她這副樣子,便知道自己放出去的代價不夠。
深呼一口氣,湊近她的耳畔道:“先吃,吃完給你回報,你會滿意的。”
“確定?”南月斜眼瞥他。
“確定。”
她和溫歌現在的較量,根本就不是喂一口蜂蜜的事情,而是關於兩人能不能在某方麵達成某種平衡的事情。
溫歌想調教她,她想讓溫歌聽話,不得不說,兩人還是挺共鳴的。
簡而言之......就是互相試探兩個強勢的人能各退幾步的事了!
南月挑了挑眉,一口直接咬在溫歌的手指上,香甜的蜂蜜味滑入嘴中,她微微一愣。
這蜂蜜的質量也太好了吧?
前世的蜂蜜壓根沒有這麼好的味道。
她不由的咂巴了一下嘴,溫歌眼底晦暗不明,一雙異瞳微微眯起,看著距離手指不過一寸的唇,還是忍不住的伸了出去。
隨後蹭了蹭她的唇。
“很美。”
南月瞥了眼一旁的陶罐,示意溫歌再來一口。
就這樣......
一口、兩口、三口......
南月滿意了,溫歌也滿意了。
就在第五口時,溫歌將陶罐收了起來,南月瞪了一眼他,心裡有些不服氣。
就這麼點?你打發叫花子?
溫歌淡漠拿出獸皮,擦拭著手指道:“蜂蜜寒涼,不能多吃。”
南月:“......”
“回報。”南月翻了一個白眼,雖然覺得溫歌有點摳,但是說的確實沒錯,蜂蜜寒涼,泡蜂蜜水還好一點,但是直接吃很容易吃傷。
溫歌將擦拭過手指的獸皮收起來,隨後拿出一個切割的四四方方的石塊,放在地上。
又拿出了木盆,舀了一大桶雪。
“坐下。”
南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坐在石頭上想看看溫歌到底要做什麼。
下一秒,溫歌的手緩緩懸浮在木桶的上方,冰雪融化、甚至水溫逐漸上升。
他握起南月的腳踝,就要給她脫鞋。
“等等、你說的回報就是給我洗個腳?”南月嘴角一抽。
就洗個腳?誰不能洗?狐克他們都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