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笑了笑,她自然知道回不來是什麼意思。
她伸手摟緊玄尾的脖子,將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裡,小聲道:“拿那條吧,魚尾裙那條,好看。”
“嗯。”玄尾點了點頭,又裝了好幾個乾淨的竹筒杯,才抱著她走出木屋。
狐克和諾克斯見狀,也沒有說什麼,按排號,今天確實輪到玄尾了,況且南月離開,外加玄尾冬眠,確實是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兩人隻是掃了一眼,便各自乾各自的事情。
穿過叢林,眼前的湖泊透亮無比,現在天色還沒有徹底黑下去,玄尾隻是在地上鋪好一層獸皮,將她放在上麵。
隨後升起火堆,準備給她做點食物。
沒辦法,不吃飽,晚上很容易沒有力氣。
想到這,玄尾的耳尖也不由的紅了紅,他可太久沒有見到他的小雌性了。
朝思暮想,連冬眠的夢裡都是她的影子。
“小雌性,今天食物要味道重一點,還是清淡一點?”玄尾開口詢問。
“清淡點。”南月抱著膝蓋,腦袋搭在膝蓋上認真的看著玄尾的側臉,“不然一會打嗝。”
“嗯。”
玄尾應聲,隨後伸手遞給她一壺溫水,低聲開口:“先喝點水,一會就能吃東西了,等吃完,星星就出來了。”
南月吞了吞口水,她伸出右手,慢慢探上玄尾結實的後背,語調調侃: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比如......”
她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比如她和溫歌是怎麼走到了一起。
這些問題狐克他們可是沒少問。
玄尾扭頭看向她,伸手掐住她的腰將她撈到自己懷裡,嗓音低沉道:“我隻想問你不開心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因為我想幫你處理。”
“如果你開心,你想告訴我,我就聽著,陪你一起開心,你不想告訴我,我就不問。”
說完,他拿出自己一塊脫落的鱗片,然後從獸肉上割下一小塊已經烤熟的獸肉遞到她嘴邊。
“吃這個,打嗝也沒關係的,寒季吃不到什麼新鮮的烤肉,放心吃吧,你打嗝了我幫你拍背。”
南月張嘴將烤肉吞了下去,確實跟玄尾說的一樣,寒季物資匱乏,即使她的伴侶再強。
在寒季裡也很難遇到獵物,隻能嚼肉乾。
現在吃一口以前吃膩歪的烤肉,隻覺得鮮美異常。
“好吃。”南月笑了笑。
一旁的火堆裡還煮著肉粥,時間就這樣在玄尾伺候她吃飯中度過。
當然這段時間內,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南月在講,玄尾在一旁默默的聽著。
直到星星出現,皓月當空。
玄尾低沉的嗓音中才帶了一絲克製,“小雌性,要不要去湖裡玩水?”
此玩非彼玩,但是小雌性想。
也可以隻是單純的玩水。
麵對這樣的邀請,南月直接從玄尾的懷裡鑽了出來,將外套脫掉,穿著裹胸和小褲子直接下了水。
她兩隻胳膊撐著岸邊勾了勾手,“發什麼呆?不是說玩水嗎?”
玄尾微微眯眼,隨後一躍而下,從身後抵住她道:“水涼不涼?”
“有點。”南月側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