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南月看著麵前有些靦腆的大男孩,不由開口詢問。
“嗯......”夕池低垂著腦袋,看著湖麵上兩人的倒影,輕聲道:“你要不要親我一下?”
南月笑眯眯看著脖子和臉已經不是同一個顏色的夕池,存心想逗他,笑了笑道:
“親你?為什麼不是你親我?”
夕池抿了抿唇,手指都有發顫,他半晌才抬起胳膊,握住她的肩膀。
四目相對下,夕池喉結滾動了一下,又連忙將手放了下來。
“南月雌性、我想撒尿,我先送你回去吧。”
南月:“......”
有那麼害羞嗎?
之前不是挺猛的嘛!現在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忽的,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跟夕池每一次親密接觸時都會乾的事情......
海螺還沒吹......
鼓起勇氣還得需要海螺?
她有些不理解,但還是盤腿坐在地上,還是拿出海螺吹了起來。
夕池靜靜地盯著她的側臉,陽光折射下,映的他很是帥氣,粉棕色的發尖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水。
有些水滴更是順著他的下頜線垂落到胸膛,隨後順著肌肉滑落。
夕池晃了晃腦袋,伸出手扣住南月的後腦勺,隨著海螺聲的停止,炙熱的吻隨之而來。
南月有些想笑,看著陽光似火的夕池內心還是很膽小的,不光膽小,而且小心思很多。
她勾住夕池的脖子,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將其推倒在了地上。濃烈的吻像是烈酒,越吻越上頭。
就在她撫上腹肌時,夕池一把拉住自己的獸皮裙,通紅著臉道:
“南月雌性、我......我想撒尿。”
他還不想結侶,他怕帶溫歌回來時會出意外,他怕死在中大陸,如果他死了。
他不希望南月雌性知道。
南月呼吸一滯,今天第二次了,第二次聽到夕池說要撒尿。
這人找借口就隻會找撒尿的借口嗎?
她深呼一口氣,跨坐在他身上,唇瓣緊緊貼在他的耳旁,勾人心魄的聲音響起:
“完事再撒。”
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夕池的鼻尖,他扯緊獸皮裙的手微微鬆開,吞了吞口水。
呼吸急促:“南月雌性、一會你哭的話,我可不會再停了。”
......
【絞儘腦汁想了一個借口,嗯......今天沒吃飽飯,沒力氣寫,幫你們省略了。】
豔陽高照,從清晨直到正午。
南月整個人都麻了,陽光大男孩不愧年紀小,真持久啊!
嘶——
她摸了摸自己已經餓到不行的肚皮,可憐兮兮的看向夕池。
“完事了嗎?我好餓。”
聲音嘶啞的不像樣子,夕池聞言不由一愣,他咧嘴笑了笑,大口呼吸的同時道:“馬上、因為要交獸印,以後你說停我就停好嗎?再堅持一下。”
南月OS:這個獸印其實也不是非要不可。
事畢,她怨念頗深的看了眼夕池,這家夥跟諾克斯有一拚,啥也不會。
就是一個字:蠻。
對比溫歌,差的有點遠,對比星野,差的更遠,對比小狐狸,罷了。
他比不上那些個燒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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