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用覺醒石嗎?這次我去找找,我找到了,就給你製作成墜子。”
“小雌性,不要擔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
說完,他用溫熱有些乾澀的唇摩挲著她的耳垂,這是他們交歡時經常會用到的前奏。
南月的臉蹭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一把推開狐克,從溫歌留下的眾多空間袋子裡,抽出來一個,裝滿獸肉獸皮還有一些積攢起來的白色晶核。
親自幫狐克係在腰間,深呼一口氣道:“走吧!走吧!快點走,不然我舍不得你,你就走不了了。”
狐克笑了笑,有些無奈,他本來還想著跟小雌性再呆一天再走,起碼喂飽了再走......
但是沒想到剛說完,小雌性就開始趕人了。
算了,現在走就現在走吧,畢竟小雌性和那頭虎鯨剛結侶,應該很累了。
他伸手拍了拍趴在地上的大將軍。
“將軍,走了。”
說完,他便化為獸形,頭也不回的朝部落外跑去。
義無反顧的樣子像極了當年從狐族部落趕到白獅城的樣子。
隻是上一次,是歸途,這一次,是遠行。
“嗚啊嗚啊~”
大將軍上前連忙用自己的碩大的腦袋蹭了蹭南月的腿,隨後跟上狐克的步子。
南月眼睛有點發澀,看著一白一棕兩道身影離開,她默默地轉身回了屋內。
玄尾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星野和諾克斯對視了一眼,一個去哄星月,一個爬上樹透過窗戶注視著南月。
月白用尾巴尖尖戳了戳月墨,小聲開口:
“看見了嗎?狐克阿父,現在還是藍環,就連咱們的阿父都在冬眠的時候徹底成為了紫環獸人。”
“但是你看阿母,狐克阿父走了,多失落?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實力不能決定一切啊!我以後一定要成為第一獸夫,用頭腦拿下雌性的心。”
月白說著,眼睛朝菜牙家裡的方向瞟去。
月墨,“......”
南月躺在獸皮墊子上,然後用獸皮將自己全身裹的緊緊的,心裡蔓延出一種莫名的情緒。
她從一穿越來,選擇狐克後,除了被玄尾帶走和被赤心帶走的這段時間裡,沒有和狐克分開過哪怕一天。
平時的吃穿住行,大多數都是狐克安排的,就連每天早上洗漱,星野和諾克斯喜歡睡懶覺,也都是狐克伺候的她。
這樣一個人離開,說心裡不難受是假的。
她除了對狐克的愛意,還有一種對彆人沒有的依賴。
不知道躺了多久,她連飯都沒有吃就這樣沉沉的睡著了。
直到強烈的饑餓感,讓她睜開了眼,外麵天色已經黑了下去。
木屋外還傳來一股肉香。
她剛想坐起身,就見玄尾端著食物和木盆走了上來。
“漱漱口。”玄尾遞上來竹筒杯。
南月喝下去一大口,咕嚕咕嚕了兩下,吐出來後就迫不及待去拿木碗。
“好餓、好餓、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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