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溫歌那張淡漠的如同一張死水的臉,以及嘴裡吐出來不是人話的話,他的臉色不由的有些陰沉。
是怎麼一本正經的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的!
南月並沒有注意辭歸的表情,畢竟辭歸長得是驚豔,但不是她能搶的。
原因很簡單,打不過。
她的獸夫也打不過,除非一起不要命的上。
她將白色獸皮袋子裡的東西全放進自己的隨身帶著的空間袋子內。
隨後又從裡麵掏出一把類似於搓衣板的木板,放進去道:
“去吧,告訴溫歌一聲,想我了就跪一跪,疼了就不想了。”
這木板可是她親手用骨刀給溫歌做的。
她之前試了一下,那酸爽,那個bt肯定會喜歡。
辭歸額角的青筋跳了跳,跪一跪?溫歌巫師沒事還給雌性下跪?
他深呼一口氣,從南月手裡接過空間袋子,伸出手,“還有嗎?”
“沒了,你快走吧,不然讓鹿族部落其他人看見了,不太好。”南月擺手催促。
辭歸:“......”
他沉默了,怎麼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他以為他說溫歌需要回禮,麵前的雌性就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好像......她並不明白。
南月見狀,不由的皺了皺眉,這隻翼龍什麼意思?
怎麼還不走?
“你還不打算回去?”
辭歸抿了抿唇,想到溫歌說的那句話,一輩子聽著他交歡......
他直接開口道:“南月雌性,你忘了一件東西。”
南月疑惑,“什麼東西?”
辭歸:“......”
什麼東西,你自己心裡不知道嗎?
你上次給的什麼,你自己忘了嗎?辭歸冷著臉接著道:“上次的東西......要舊的。”
南月愣了愣,上次的東西?小短褲?
她嘴角一抽,臉頰不由的浮現出一片紅暈,畢竟看辭歸這個樣子,肯定是知道是什麼的。
而且還要舊的?
醃入味了的?溫歌那個bt!怎麼不去內海遊兩圈?全是大海的味道!
“你回去告訴他,沒有,以後都不要想,讓他在中大陸好好學著做個人。”南月嗤笑一聲。
辭歸皺了皺眉,看著她這副樣子,心都不由的顫了顫。
合著不是她受苦,以後每次聽人交歡?這和做溫歌的扈從有什麼不一樣?
不,還是不一樣的,扈從不用聽那些臟東西!
“南月雌性,你不要讓我難做。”
此話一出,南月這才頭一次的正視辭歸,手托著下巴,有些好奇道:
“你一個赤環獸人,那麼聽他的乾什麼?怎麼?你殺人被他看見了?”
就算看見了,獸世也不犯法啊!
最多也就是被逐出部落而已。
辭歸沒吭聲,猶豫半晌才開口詢問:“你不認識我?”
他為什麼聽溫歌的話,麵前的雌性難道不知道嗎?
南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這個氣質,這個長相,確定她沒有見過。
“不認識。”
辭歸眯了眯眼,想到當初在島嶼上抓住她手腕時,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沒有解釋。
想吃翼龍的雌性......確實他也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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