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打開木板,硬朗的臉上全是雨水,辭歸看著她略微潮濕的頭發,抿著唇道:
“我要進去。”
南月,“你進來乾嘛?東西不是送到了嗎?”
“還有一個東西,我忘了。”辭歸冷聲解釋,語氣冰冷的像是南月欠了他錢。
南月撇了撇嘴,側過身子,讓辭歸進來,剛要用木棍抵住窗戶時。
辭歸拿起一側的木棍卡在石壁和木板上。
雨聲劈裡啪啦的響個不停,亦如此刻辭歸的內心一般。
東西?
溫歌除了那個熱水袋子和沒有洗的小褲子外,就沒有給他其他的東西。
辭歸看了眼通往一樓的樓梯,趁著大雨還沒有將自己的氣息傳下去。
他從空間袋子裡拿出一塊巨大的石板輕輕的搭在上麵。
直接隔絕了氣息和聲音。
這行為直接讓南月微微一愣,“你乾嘛?你冷靜!是不是溫歌惹你了?我告訴你啊!冤有頭,債有主,要是溫歌惹你的,你去打他。”
“你彆打我,殺雌性可是大罪。”
這種情況下,南月很難不認為溫歌得罪了辭歸,辭歸將火發泄在家屬身上......
畢竟沒有人會在中大陸的地盤上殺一個巫師,即使是翼龍也不行。
但是殺不殺她......就不一定了。
辭歸:“......”
阿姊,認為他想殺她?
他沒吭聲,看著角落裡已經熄滅的火堆,拿出打火石,將火堆點燃。
隨後道:“南月雌性,雌性的頭發得晾乾再睡。”
南月扯了扯嘴角,“東西呢?給我吧,你再不回去,溫歌該擔心你了。”
這樣子,應該是她想多了。
“你晾乾頭發,我再給你。”辭歸開口。南月:“......”
她坐在火堆旁,耐心的烤著頭發,她一邊撥弄著頭發,目光落在辭歸身上。
隻見他很自來熟的拿出獸皮擦著身子,獸皮裙濕噠噠的往下滴著水珠。
他抿了抿唇,看向南月道:“南月雌性,我想換一下獸皮裙。”
四目相對,南月偷看辭歸的目光被抓了一個正著,她連忙偏過腦袋。
“我不看。”
辭歸點了點頭,隨著獸皮裙掉到地上的聲音響起,南月的餘光不斷的朝一側看去。
看不著,得偏一下腦袋。
她緩慢的轉頭,深怕被發現,可是當她轉過頭時,辭歸穿著乾淨的獸皮裙冷眼看著她。
真尷尬啊!
她吞了吞口水,乾笑兩聲道:“嗬嗬,我就是看看你換好了沒。”
“速度挺快哈。”南月心虛的摸著鼻子。
辭歸眼睫垂下,“你發情期到了,你的伴侶不陪你?”
她的伴侶隻是為了那點事情嗎?
南月搖頭,“不是,我想自己睡。”
她倒是想讓諾克斯陪她,但是第二天星野肯定勾搭她。
發情期得憋住了,她不喜歡浴血奮戰。
所以,乾脆公平點,誰都彆上來。
但是這句話放在辭歸的耳朵裡,那就直接是變了一個味。
他覺得,南月是因為發情期,沒有雄性願意陪她,然後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
阿姊,挺好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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