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歸冷聲開口,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期待。
要是阿姊跟他去中大陸,他能保證不暴露她是巫師伴侶的身份。
“先不了。”南月搖頭。
辭歸肯定不是帶著她和狐克他們一起去,就她自己去的話,還是有些擔心。
況且,她也不想和狐克他們分開。
辭歸垂了垂眼,沒再說話,轉身就離開,走到一半他又折返回來,隱藏在一棵古樹上。
像是這一路跟著她一樣。
夕池看著他的背影,想到什麼,連忙開口道:“南月雌性,溫歌說,那個你給他的圖紙做的差不了,說什麼讓你選擇一下放哪裡。”
要不是辭歸出現一下,他可能看見南月一激動就給忘了。
“這麼快?!”南月心中一喜,但是傳送陣的母陣放在哪裡,她還真沒想過。
母陣在哪裡,哪裡就是她的家。
“嗯,溫歌的時間基本都放在這個上麵了。”夕池點頭。
南月笑了笑,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笑眯眯道:“放在哪裡我需要想想,現在我們先看星星好不好?”
夕池低垂著眼盯著她的眼睛,全身血液都好似凝固了一般,小聲道:“南月雌性,能不能吹個海螺?”
他有點不敢。
南月:“......”
她鬆開夕池,從空間袋子裡拿出海螺在手裡揚了揚,冷笑一聲道:“就不吹!”
整張臉都寫著:行不行?不行就滾蛋。
夕池張了張嘴,長久以來的思念仿佛化作內驅力,讓他鼓起勇氣將南月抵在古樹上。
“南月雌性、我是有點不敢,不是不行。”
說完,他紅著臉吻了上去,雙手都不知道放在什麼位置。
隻能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南月眨巴眼,看著夕池胡亂顫抖的睫毛,以及絲毫不進行下一步的樣子。
心都塞住了。
陽光嗎?用快樂換的。
她隻能握住他的雙手,一步一步引導著他,發現夕池這家夥是真笨啊!
沒有海螺刺激他,那家夥,手都怕的發抖。
“夕池......你......”
“噓!彆說話,你一說話,我又有點不敢了。”夕池怔怔的盯著她的心口,呼吸紊亂。
南月被一噎,心一橫直接朝夕池的獸皮群摸去。
“南月雌性、”夕池一愣,感受到自己正被一隻小手握著,全身感受到了一股原始的召喚。
“所以......你在不敢什麼?”南月覺得有些好笑,她還以為是夕池不起來。
結果是這家夥一直憋著,單純的心理不敢。
夕池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他緩緩拉開獸皮衣服,小聲道:
“怕你覺得不舒服。”
南月剛想說什麼,唇瓣便將她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
【喝了點小哈啤,上頭呢,想不出來了,先不寫了。】
與此同時。